【红色警报!神秘黑洞降临于佛罗里奥舰船港口!!】
【天灾降临,现在是佛罗里奥港口,下一个是谁?!】
【星海阴谋论!人类终究会为自己的傲慢而付出代价。】
【惨不忍睹,星海天灾降临,舰船港口被毁,伤亡人员统计中,经济损失暂未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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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上红色文字的蓝星国际新闻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刷着着屏,无数的神只强者、军事专家、网络大V都在讨论着黑洞降临佛罗里奥世界的星海天灾。
佛罗里奥世界,是隶属于【美帝白鹰】的星球之一,地位非常重要。
其核心战区,那大型的星海舰船港则是连接十几个星海世界,来往运输物资的经商舰船,来港口补给物资的战争舰船,拥有特殊作用的星海开拓舰船。
诸如此类的舰船,每天在这港口起起伏伏,为【美帝白鹰】的发展快速刷钱。
而就在昨天,一颗黑洞出现在港口之中,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将整个港口,连同之上舰船与生命全部抹除。
【美帝白鹰】特别调查队,对整个港口展开了调查,但可惜,降临在这港口的是一颗超脱常人认知的黑洞,那是连光都可以吞噬的超级存在。
没有任何生物可以逃脱它的攻击,包括所有的证据与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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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怕啊,黑洞出现的时候,我正好开着自己的游艇在海水垂钓,我远远地就看到天破了,破了个大黑洞,然后周围所有东西都往黑洞里涌。”
“幸亏黑洞只出现了两秒,要是再多几秒的话,整个佛罗里奥世界都得灭亡。”
“我的天,我还是第一次直面黑洞啊,真是太可怕,光是看一眼我都感觉自己的灵魂要被吸走了。”
“这是袭击,这一定是星海异族对我们世界的袭击,【美帝白鹰】屠杀星海土着的事实不会被淹没,一切都是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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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各种记者采访着佛罗里奥世界上的游客与专家,他们绞尽脑汁,似乎想从这些路人口中,得到什么劲爆的消息。
而所有采访的背景,都是那个消失了的佛罗里奥星海舰船港口。
虽然这整个港口在昨天都消失了,但被黑洞侵袭的地方,空间好像还有着点点波动,所以远远看去,那天空之上还着一个巨大、无云、无雨、无生物的纯净空间。
这个壮观的现象,又称【黑洞之眼】。
“哔!”
电视被关闭,黑色光亮的投影屏映射出袁琼瑜那美丽的脸庞。
“唉~”
袁琼瑜单手扶额,长长地叹了口气。
“呀啊,真是惨啊,一整个黑洞直接降临港口,听闻七阶之上的神只能够领悟星海空间法则,我可不可以这么认为,七阶之下,面临这个黑洞就是个死啊。”
“哎呀呀,真是太可怕了,我就是看不得这些东西。”
杨柏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回味着刚刚的新闻,口中说着害怕的话,但嘴角却抑制不住上扬。
“白木,你让我该怎么说你好啊,这可是一整个星海舰船港口,一个舰船交通枢纽,你做事不过脑子吗?”
袁琼瑜用脚想都明白,这个黑洞绝对是杨柏做出来的。
但是她不明白,杨柏是如何绕过【美帝白鹰】那层层堆叠的反恐怖侦查,将一颗人造黑洞送入核心战区,并且成功将其引。
只是解决个小小的星海劫掠团,杀个区区五阶神只,自己手下随便拉个【国安行动小队】,十天内就能解决这个事情。
“真是可惜,那些都是星币啊。”
杨柏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惋惜之情。
但很快,他手掌一抖,突然反应过来,惊恐道:“等等,袁小姐,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认为那黑洞天灾是我搞出来的。”
袁琼瑜表情一顿,刚准备说话,杨柏就抬起手,打断道:
“打住,袁小姐,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那颗黑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说一下,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我来交任务了。”
听到这话,袁琼瑜坐直了身子,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杨柏,质问道:“佛罗里奥世界,星海舰船港口的毁灭,真的与你无关?”
杨柏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说道:“真真的,肯定与我没关系,这真要是我做的,我得死多少回啊。”
袁琼瑜不确定地问道:“等等,你说你的任务完成了?”
“是的,任务圆满完成。”
杨柏笑道。
袁琼瑜松了口气,不耐烦地说道:
“既然任务完成,就将凭证交给我吧,等我们部门确定过后,我们会在开拓令名单上加上一个你指定的名字。”
说实在的。
杨柏这个小任务袁琼瑜都不想管了,要不是她担心这个黑洞与杨柏有关,她甚至都不会见杨柏。
现在确定杨柏与黑洞无关,袁琼瑜此刻就想着将他送走,然后好好调查这个黑洞的情况,她不能让这星海黑洞降临在【龙炎夏国】的地界。
“抱歉了,这个凭证我还真拿不出来呢。”
杨柏挠挠头,苦笑一声,但随后,他脸色一黑,话音转变道:“毕竟,【墨斐集团】的一切都被黑洞给吞噬了,我真拿不出来啊。”
话音落下,办公室内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中。
袁琼瑜放下扶额的左手,瞳孔猛缩,缓缓站起身来,直视着杨柏的双眼。
她一字一句地问道:
“白木,目前星海舰船港口的财物损失与伤亡情况还在统计,【墨斐集团】被黑洞吞噬这种情报,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无可奉告。”
杨柏没有退缩,直视着袁琼瑜眼睛,认真回道。
“彭!”
袁琼瑜一掌拍碎面前的桌子,厉喝道:“白木,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我是在跟你谈国家大事,你必须要将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杨柏淡定地摇摇头,道:
“袁小姐,我似乎强调过,话是不能乱说的,如果真是我做的,那我得死多少回?”
“不,准确说,我们得死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