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近乎于碾压的实力,墨忶咧嘴一笑,他当场祭出自己的万魂妖魔幡,无尽的自然神力降临于海底大裂缝上。
墨忶声音低沉,摆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高傲道:
“就凭我是古老的意志,自然生命之神灵,【艾尔】的寄存体。我虽然实力不如你,但你有资格代替你侍奉的存在,拒绝【艾尔】的意志吗?”
墨忶神识外放,强大的威压,通过海底暗流,传输到地点的那位存在。
良久,一阵低沉的叹息声从海底裂缝中传来,隐藏于深渊中的存在缓缓拔高身形,来到了墨忶面前。
那是一头体型巨大,身长千米的海蛇妖兽。
它的巨大头部上,一双冷峻的眼睛扫视着所到之处,仿佛要吞噬一切。它的巨大身体可在海中畅游自如,任何对手都想必难以抵挡她的力量。
当它展现出凶残的一面时,她的敌人将领略到恐惧的滋味。她就是海洋之王,万物敬畏的存在。
【博罗海妖,名称未知,年龄未知,实力:五阶(元婴后期)】
“你的身上确实拥有【艾尔】的气息,但我无法理解,那位自然生命之神,为什么会选择星海人族作为自己的神使。”
海蛇妖兽吞吐着海水,巨大的声波通过海水向众人袭来,有几个实力欠缺的修士,当场被震得七窍流血。
“艾尔选择了我,仅此而已,怎么,你一个小小的看门狗,也要过问我主的选择吗?”
面对海蛇巨兽的问题,墨忶直接板起脸,抬起下巴,语气那是要多嚣张,有多张狂。
“呵呵,看门狗啊。”
海蛇巨兽表情似乎落寞了几分,感慨道:
“自从那群神只打入蒂斐娜世界的鱼人祖地,与那些长老们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后,我这只曾经侍奉海神大人的【世界守护兽】,现在就是一条看门狗。”
说到这里,海蛇巨兽望向墨忶,语气冷淡道:
“【艾尔】的神使,我不知道你来此地要做什么,但我要告诉你,此刻,那位庇佑蒂斐娜世界的至高存在已经沉睡,不管我们如何呼唤,都没办法将他唤醒。”
“所以,请你就此离开吧,看在【艾尔之神】的面子上,我可以宽恕你的冒犯之罪。”
说完这句话,海色巨兽摇了摇巨大的头颅,准备回到海底裂缝中去。
“等等!”墨忶大喝一声,将海蛇巨兽给喝停,随后道:“既然你的那位至高存在沉睡了,那我就找你吧。”
海蛇巨兽转过身来,低沉的蛇吟声回荡在海洋中。
“孱弱无能的神使啊,你最好能够说服我,否则我会将你拉入海底深渊,让你在黑暗与高压中折磨上千年。”海蛇巨兽低吼道。
墨忶脸色凝重,身上的神光大盛,道:
“我,代表我所信仰的神明,愿与你们【蒂斐娜鱼人族】来交谈,谈谈夺取你们鱼人一族的【碧波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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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斐娜世界,【碧波国度】。
夜色降临,一辆亮银色的悬浮飞车停到了一座高档公寓楼下。
车门打开,身穿黑色悠闲短衬的男人走下车子,他揉着眉头,表情甚是疲倦。
飞车司机摇下窗子,笑道:““你好,豪斯主任,今天还是老规则,两个小时后再来?”
豪斯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最近工作太忙,有点劳累,实在提不起兴趣,你,一个小时后再来吧。”
听到这话,飞车司机手指一抖,一小袋的蓝色小药丸出现在他的手中。
飞车司机挑挑眉头,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道:“嘿嘿,豪斯主任,这可是好东西,做事前吃一颗,那就跟发情的种牛一般,猛地根本停不下来。”
豪斯望了一眼小蓝丸,苦笑一声,道:“你这家伙,歪脑筋真多,行吧,那你两个小时后再来吧。”
“这个药可是大补,最起码三个小时啊。”飞车司机贱兮兮道:“那个豪斯主任,我家外甥在管控厅的工作?”
豪斯主任大笑两声,豪爽道:“哈哈,一个保洁组长而已,我明天会跟勤务组讲的。”
说完这话,豪斯就迫不及待地走进高档公寓,随后按下了自己要去的楼层。
两分钟后。
豪斯从空间背包中拿出一束玫瑰,然后敲响面前的大门。
“谁啊?”一道娇滴滴声音从门内传来。
“嘿,罗莉丝,是我,豪斯啊。”
豪斯露出一个帅气地微笑,对着猫眼说道。
“咔嚓!”
大门被打开,还没等豪斯反应过来,一只大手破空袭来,直接锁住了豪斯的脖颈,然后一根手指死死扣在他的脉门上。
同时,几条手臂伸来,直接将他抓进了门内。
“啪!”
豪斯重重地摔在地板上,一脸震惊地看着屋内的众人。
而在他的对面,他口中的罗莉丝四肢被捆绑起来,泪流满面,样貌甚是可怜。
“好好好,居然敢对我动手,你们摊上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短暂的震惊后,豪斯很快便反应过来,他扔掉手中玫瑰,魔力充盈着他的身体。
豪斯可是一名三阶神只,而且还是【大英神只管控局】的人,拥有【广域神只保护系统】的豁免指令。
这就意味着,他能在所有神只被封锁神域的情况下,还能自由调动神域中的眷属。
木子羽翻着手上的文件夹,认真说道:
“豪斯-巴克勒,大英神只管控局,系统安全部的主任,年龄87岁,结婚43年,拥有六个子嗣,与二十三个私生子,境外银行账号........”
听着木子羽的介绍,豪斯额头冒出一丝冷汗,他没有想到,这个袭击者居然将他调查地如此透彻。
说完。
木子羽将一张照片放在豪斯的面前,道:“豪斯先生,我们不想与你为敌,我来这里是想与你谈一笔生意的。请你看一下这个。”
豪斯看到那张照片,瞳孔猛地收缩。
照片上,只见自己家的孩子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但令人害怕的是,一柄泛着寒光的短刃正抵着他的脖子,仿佛随时都能将那孩子的脖子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