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相师李北斗程星河(桃花渡)_第215章 万寿之丹(1 / 2)_麻衣相师李北斗程星河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215章 万寿之丹(1 / 2)

乌鸡见状,"啊"的一声就叫唤出来,脸色也变了:"是……是水夜叉……"

        程星河一口素鹅还挂在嘴边,听见乌鸡这一声,脸色也变了:"啥?乌鸡你小子眼瘸了吧?山里哪里有水……"

        这么说着,他条件反射转脸就想看看身后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我立马大声说道:"别回头!"

        说时迟那时快,那手像是一条活蛇,瞬间就把程星河的脖子给缠住了,一张美艳的脸从他身后笑着露出来。

        可程星河已经把脑袋转过去了,那张美艳的脸鼻尖靠上了他的鼻尖。对着他又是一个媚笑,而一长条子舌头对着程星河的嘴就插过去了。

        程星河这才回过神来,一口把素鹅吐了出来,人往后一闪,只见那个长舌头跟个飞镖一样,擦过了他的脸,瞬间就把素鹅穿透了。

        我反应过来,一步抄在了前面,瞬间就把七星龙泉抽了出来,对着那个美艳的女人就劈了过去。

        但这个时候。一下带了行气,像是一万个容嬷嬷同时用针扎向了丹田,我一声惨叫没来得及叫唤出来,人就疼的跪在了地上。

        白藿香一下急眼了:"李北斗!你又作死!"

        程星河见状,知道我没法子救他。对着乌鸡就大声喊道:"护驾!护驾!"

        乌鸡这才反应过来,手心里寒光一闪,射出来了一个锋锐的小尺子,把那个舌头瞬间割断,腥气哄哄的液体溅了程星河一脸。

        程星河把液体抹下去,就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心有余悸还想骂乌鸡谎报军情--乌鸡曾经在九曲大坝被水夜叉给抓过,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见什么都像是水夜叉。

        可乌鸡大概被水夜叉吓出了阴影,冲上去对着那个山魅就砍,一边砍一边还骂道:"吓死老子了--一个破山魅,还敢冒充水夜叉!"

        程星河看他发飙,回想起来他毕竟是个地阶,知情识趣的就退回来,喃喃的说道:"人家也没说自己是水夜叉啊!"

        我缓过气了,倒是听着想笑。

        也对,这地方有宝贝,山魅喜欢宝贝,肯定也是闻着味儿来的。

        这么想着我还反应过来了,心说黑白无常可真不够意思,虽然大家互相利用,也没有什么大交情,可好歹也是同伴,竟然见死不救。真是铁石心肠。

        我就抬头去看黑白无常,可这么一抬头,我头皮顿时就给麻了,拽着白藿香就往树上爬,回头就冲着程星河他们喊:"跟上跟上!"

        乌鸡抬起头,一瞅周围,小脸顿时煞白,还是程星河把他提溜到了树上。

        只见那个大石头后面,跟喷泉一样,源源不绝的爬出了数不清的山魅!

        这树可不是龙血树,它们未必害怕,我立马抓了一把枯藤,点上对着试图爬上来的山魅就哄。

        山魅怕火,恨恨的守在了下面,对着我们虎视眈眈的。

        这枯藤也不多,不长时间就会烧完,我脑门上也冒了汗,乌鸡小心翼翼的就问道:"师父,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啊?"

        程星河插嘴:"还能怎么办,她们看得见吃不着,一会儿就该回去睡午觉了。"

        真要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我抬头就去看黑白无常,结果发现他们比我们好不了多少,应该是猝不及防,兄弟俩跳了起来,人猿泰山似得挂在了一根藤上。正在一步一步往上爬。

        一边爬,小黑无常还在瞪程星河。

        程星河自觉委屈,低声说道:"我哪儿知道那有山魅啊,上面又没写着……"

        而他话音未落,白藿香对着黑白无常就喊道:"小心!"

        我顺着白藿香的视线一看,后心也给毛了--只见一只山魅可能是可谓是剑走偏锋,爬到了那个藤上,对着藤就咬了下来--想把这哥俩咬下去,给大众谋福利。

        黑白无常见状,顿时也是一惊--藤这么一断,他们俩立马就得掉下去喂山魅,就算是地阶,可也够呛能逃出生天。

        我的心顿时就给提了起来,脑子一转,回头对着程星河和乌鸡就说道:"把白藿香照看好了。"

        白藿香一听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一手就要抓住我,厉声说道:"李北斗,我告诉你……"

        可我比她快一步,一脚蹬在树干上,对着黑白无常那棵树就跳过去了。

        程星河也傻了:"活着不好吗?"

        我这个人从小就很有运动神经。别的小孩儿有一阵很流行一个游戏--在粪沟边上往对面跳,谁跳过去就赢了,跳不过去就要掉下去吃屎,十分惊险刺激。

        我心痒难耐,趁着他们玩儿够离开。就自己在粪沟边跳来跳去,从来没掉下去过。更别说,我后来还进了田径队呢。

        刚才我目测了一下,对面的树跟我们这棵树的距离也没比粪沟宽多少,权当底下嗷嗷待哺的山魅是屎。

        风在耳边擦过去,只听乌鸡在身后号丧似得喊了一声:"师父!"

        我的脚就稳稳的落在了对面的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