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久之前,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不对……我头上的旧伤疤。猛然就是一疼。
那个疼劲儿,简直像是被一道雷直接劈开!
而就在这一瞬间,那个白色皮毛卷了过来,直接挡住了七星龙泉。
就算额头剧痛,可我反应极快。没忘了刚才的教训,立刻调转锋芒退开,不跟白色皮毛碰上。
那个灵魁,就挡在了江辰面前。
她似乎也忌惮赤水青天镜,所以没敢乘胜追击。
而身后爆发了一阵哭声。
那个小女孩儿:"我怕,我怕……"
亓俊把她抱紧了:"呼噜毛,吓不着……"
我吸了口气:"你也是灵物,它们也是灵物,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灵魁那张鲜红的嘴唇扬起,就是个冷笑:"你是人,也问的出这种问题?要论自相残杀--什么生灵,比得上人?"
这话是没错,勒死……
"你这么做,总也有个理由吧?"我接着说道:"就为了江辰?他给你什么好处了?再说--你是灵魁,你不是为了保护这些灵物。才放弃了成仙的资格吗?那怎么……"
"你管不着!"这话像是戳中了痛点,灵魁的声音,顿时就凌厉了起来:"是他们对不起我……"
而她的声音微微发了颤:"你--也对不起我!"
我?
咱们算上这一次,才是第二次见面,每一次见面。你都堪堪要弄死我,还落个我对不起你?
对了,我记得她上次那话--说什么,好不容易才找到我?
难不成--又跟那个景朝昏君有关?
"你变了,"灵魁冷冷的说道:"以前的你,杀伐决断,现在--你的血脉,可一次不如一次。"
血脉?
还没等我问,江辰就缓缓开了口:"李北斗,你还不明白吗?你越跟我争。那就越会生灵涂炭,这些,是你害死的。"
我心里陡然一震。
程星河听不下去了,冷笑了一声:"不愧是江真龙啊,颠倒是非黑白。指鹿为马的能耐,又升了一层,你做的,都赖给七星,那你的老婆,是不是也能分给七星睡啊!"
江辰一笑,凛冽而贵气:"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你说,是不是你害的?"
他不拿着命当命。他受到的教育,大概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可我跟他正好相反--谁都是爹生娘养的,谁都不该平白无故的死。
"既然如此。"我盯着他:"为了不让生灵涂炭,只好先把你这个生灵涂炭的源头解决了。"
江辰扬起下巴,微微一笑:"求之不得--你早晚知道。你跟我,其实是一类人。"
跟你,永远不可能。
我心里清楚,他有激我的意思。
而他一抬手,那个灵魁的白色皮毛一摆,重新对着我抽了下来。
是啊,现如今,我他娘被你诬陷成了过街老鼠,你现在叫灵物杀了我,一举两得--一来,灭口,彻底把罪名归给我,二来,还能落个见义勇为的美名。
不过,现在不忌惮,动我会天打雷劈的事儿了?
我立马要掏出镜子,可她这一次,速度比之前都快--显然是想逼的我拿不出镜子。
坏了--可这一瞬间,一道光豁然亮起,对着她就抽了过去--程星河的凤凰毛!
这一点。烧起来的是凤凰火,那白色皮毛,瞬间就焦了一块。
我顿时高兴了起来。
可下一瞬间,灵魁以尾巴牵制住了程星河,自己曲起了指头。对着我就抓过来了!
跟上次见面的时候一样--我知道,她的爪子,能抓破龙鳞!
我立马往后退,可她来的极快,当当当几声响。七星龙泉挡住了几次,但每一招都是险招,这样耗下去并没有把握,而这一瞬,她的爪子已经抓到了我胸前。
退是来不及了,爪子穿过,"啪"的一声,本来就残损的龙鳞炸开,但我没躲。
我一脚运气,用全部的力气,踢在了她尾巴根上。
她脸色顿时一变,身体以不该有的脆弱,重重就摔了过去。
她和江辰,瞬间都是极为痛苦的表情。
我注意到了,她行动范围是受尾巴影响的--尾巴根附近,青气,缺了一块,有不连贯的地方。
果然是空门!
程星河高兴极了:"七星,干得好!"
我装出满不在乎的表情,身体一动,心里却暗暗叫苦不迭--不,其实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