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人发生了什么,白芜优又是撑过pa药剂的药效的,就不得而知了。
“嗯,”蛇麓淡淡的应着,“最近听说白教官回到了军队里当文职,我猜一些关于蝴蝶消息是他给绵绵的。”
“他能告诉绵绵说明这事是团长默许的,所以你才想说告诉团长。”樊翔远了然。
“你看看绵绵和祁月那关系,我要告诉他家长。”蛇麓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樊翔远捏了捏蛇麓的手腕,凑上来想亲两口,被蛇麓一巴掌扇过去,然后抓住了他另一个手腕。
“别亲我,我还没原谅你,怪恶心的。”蛇麓脸上充满了拒绝。
“别这样,我们都上了床的关系了。”樊翔远不依不饶,蛇麓不断后退。
绵绵和祁月在外面写着检讨,绵绵竖着一只耳朵,听见房间里面传来哐哐当当的声音:“蛇教官和鹰教官不会在里面打起来了吧。”
说着绵绵跑到了门口贴着听。
“不要……”
“……滚!”
“恶心!”
“别弄我!”
绵绵惊恐的跑回祁月身边:“他们真的打起来了!”
祁月什么都懂,晃了晃尾巴,伸出手招呼绵绵,绵绵屁颠屁颠地跑到祁月怀里,坐在他没受伤的另一个腿上。
“他们吵架我们会不会完蛋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绵绵看着自己越写越歪的检讨思考着。
祁月也看着自己越写越飘的字,最后自信的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可是他们不是吵的很激烈吗?蛇教官很生气的话我们不会也跟着挨揍吗?”
“不会,他们没有吵架。”祁月说道。
“可是我听里面很激烈诶,蛇教官叫鹰教官滚还让他不要动他……”绵绵自己越说越觉得奇怪。“那他们在干嘛。”
“想知道吗?”祁月掰过绵绵的脸,绵绵的嘴被捏的嘟起来,嘴唇红润盈泽。
绵绵这才反应过来,脸红了起来,也没有刚受伤那会那么苍白了。
祁月亲了下去,柔软的触感让绵绵感到有些颤栗,手不听使唤地抓紧了祁月的衣服。祁月直到绵绵喘不过气才放开他,绵绵是现身体验了一把蛇教官发生了什么。
“噢对了,你梦境里经历了什么?蜘蛛的梦境。”
不提没事,一提绵绵就变得别扭起来,不愿意说了。
绵绵越不愿意说祁月越是好奇:“是什么东西把你留在梦境里那么久。”
“没……没什么。”绵绵把脸埋在他胸口,想遮掩自己脸红的事实,但是终归是被粉红的耳朵暴露了心思。
“没什么你怎么会一出来的喊我老公?”祁月开玩笑地逗着绵绵,看着他呆呆的愣着,哎呀怎么那么可爱。
“啊?”绵绵傻眼了。“我真的喊了吗?”
“喊了,杨奇也听见了。”
杨奇又做了一次证人。
“所以可以告诉我吗。”祁月真诚的看着绵绵:“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真的吗?”绵绵纠结得小脸都皱了起来:“那我说了你不能笑我。”
“不笑,放心吧。”
“你发誓。”
“我发誓。”
绵绵咬着嘴唇,许久才鼓起勇气:“我梦见……我们结婚了,然后……还有两个孩子?”
“孩子?”祁月惊讶。
“你不要笑!我看到你笑了!”绵绵气急败坏地捶打祁月,要从他身上跳下去,被祁月又抓了回来。
“我没有笑,我只是想知道我们的孩子长什么样。”祁月把绵绵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可以告诉我吗?”
绵绵半信半疑地看着祁月认真的脸:“是一只小狼,一只小兔子。小狼是哥哥长得黑黑的,有蓝色的眼睛,小兔子是弟弟,白白的,眼睛跟你很像”绵绵掰着手指细数着他们的特点。
祁月听着嘴角实在是压不下来了。
“你看!被我抓到了吧!你笑了!是不是嫌我幼稚!”绵绵越想越伤心。
祁月赶紧亲亲绵绵的脸:“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可爱,你和孩子们都很可爱,我在想,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们。”
绵绵又害羞又害怕:“生孩子很痛的。”
“那就不生了,反正我最喜欢的只有你。你说不生就不生。”祁月揉揉绵绵的头,我们之间的关系哪里需要孩子来证明。
绵绵抱住祁月使劲蹭蹭,祁月的尾巴也环上了绵绵的腰。
“然后我就觉得是在做梦,拿刀刺自己,就是你看见的样子了。”
“梦里的祁月没有阻止你吗?”
“阻止了,他一直在抢我的刀,但是在梦里好像你打不过我,或者一直在收着力……就……”
祁月看着绵绵包扎着绷带的手臂,认真的说:“你要记住,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如果你要伤害自己,我一定会拼了命阻止你,没阻止就不是真正的我。”
“不准拼了命,你要阻止我,但是不能牺牲自己,知道了吗!”绵绵捂着祁月的嘴,“你说话啊!知道了吗!”
“你捂住我的嘴了,我怎么说?”祁月抓着绵绵的手,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知道了,小兔子。”
两个人费了老大劲终于把检讨写完了,蛇教官他们还没出来的意思。
祁月站起来去敲了敲门。
“教官,我们检讨写完了。”
门内传来了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蛇教官略显慌张的声音:“你们先回去吧,你明天来找我。”
“好。”
经历了那么多,两人也累了,祁月把绵绵送到了楼下,两人依依不舍了一会绵绵才一步三回头的上楼。
回到寝室之后绵绵感觉恍若隔世,前不久还生死一线,现在突然回到了宿舍,感觉有很大的落差,突然内心有点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