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眼珠子一转,看见杨奇还在,贴到祁月耳边:“哥哥~这样按会不会更舒服一些呀?需不需要我再往这边多捏两下呢?”
绵绵是特地贴在祁月的耳朵旁边说的,声音放得极低,只有他和祁月两个人能听见,就是看着杨奇在祁月不敢做点什么。
祁月感到耳朵边有温热的鼻息,微微一动,痒痒的,感觉绵绵是故意的。
祁月微眯着眼睛,别的不说,这个捏肩的技术是真的不错。祁月看着杨奇,又看看门,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杨奇皱了皱鼻子,有气,但是没地方撒,还想再多呆一会,却被陆杉揪着领子:“走吧,你还想在这里当灯泡吗?”
杨奇只好垂头丧气地拿着申请表,离开了两人的宿舍,临走之前依依不舍:“走了,老大。”
杨奇刚走绵绵就累了,反客为主,坐到祁月怀里,让祁月给他捏捏。
“那么快就累了?嗯?”祁月坏心思地把绵绵摁在自己怀里。绵绵被放倒,脚翘得老高,
绵绵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直到头发蹭得乱七八糟,才认命地躺下。
“你欺负我,亏我还给你捏肩膀,你都不给我捏。”绵绵抬起手戳在祁月脸上,祁月抓住绵绵的手,绵绵又伸出另一只手戳,又被祁月擒住了。
祁月低头看着绵绵,虽然是在责怪自己,但是绵绵脸上还挂着笑,乱乱的白毛贴在脸上,一只耳朵贴着脸颊,另一只耳朵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绵绵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绵绵看着祁月盯着自己不说话有点担心。
“没什么,觉得你好可爱。”祁月吻了一下绵绵的手。
绵绵感受到了手背的柔软湿意,手指微微弯了一下,感觉心里小鹿乱撞,加快了眨眼速度:“干嘛说我可爱,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那就一直都很可爱。”祁月拉着绵绵的手让他坐起来。
绵绵突然想到早上去找蓦烨的时候,祁月表现得很痛苦。
“你早上怎么了,抓我抓得好痛。”绵绵把手伸给祁月看,白白净净,愣是没找到一点伤痕。
绵绵伸回来自己看:“哎呀,都消了。你每次做检查都很痛苦吗?”
绵绵伸手去摸祁月的腺体,脸上都是担忧:“给你摸摸,不疼不疼。”
“嗯,每次都很痛。”祁月微微侧头,垂眸道。
绵绵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之前都不告诉我,都自己忍着。”
祁月的尾巴环上绵绵的腰,绵绵正跪在他面前,祁月干脆抱着绵绵,把脸埋进绵绵的胸口。
“嗯……我之前怕你嫌弃我,怕你觉得这点痛都忍不了的Alpha很失败。”祁月靠在绵绵胸口,声音闷闷的,耳朵蹭着绵绵的下巴,有些扎扎的。
绵绵摸摸祁月的头,感觉像在摸一只大狗狗,祁月抱得很紧,绵绵笑了一下。
“我帮你揉揉就不疼了。”绵绵傻傻地揉揉祁月的腺体。
指尖微凉的感觉传递到腺体,祁月猛的抬起头来,脸上似乎有点红晕。
“怎,怎么了?”绵绵有被吓到,祁月的脸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红。
祁月的声音变得暗哑低沉:“别揉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绵绵缩回手,看着祁月带有侵略感的眼神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他撑着祁月的肩膀就要逃离,有些慌张:“对,对不起!”
但是绵绵怎么样都挣脱不开,祁月的信息素爆发式地占满了整个房间,柠檬红茶的信息素把小白兔紧紧地包裹住。
完蛋了,绵绵大觉不妙。祁月进入假性易感期了。假性易感期与易感期不同,也许只有一天或者半天,但是状态与易感期时候相同。
“生理课上没有告诉你,不能随便碰Alpha的腺体吗?”祁月危险地眯着眼睛看着绵绵,仿佛在看着什么猎物。
“我……我知道……可是你之前在实验室也没有……”绵绵好心办坏事了,他想帮祁月缓解疼痛,却忘了腺体是个非常敏感的地方,这样做无异于调情。
绵绵想解释,但是祁月似乎有点控制不住了,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朝绵绵盖过来,绵绵感觉脑袋发晕身体发软。手脚都没了力气。
“因为人多,我阻止你了。”祁月饱含爱意的摸着绵绵的耳朵,仿佛这是什么心爱的东西。“但是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就控制不住了。”
“祁月……冷……冷静一点。我们……唔。”绵绵看着祁月感觉有点害怕,毕竟他们上一次做这种事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再上一次是在他发情期的时候。在他清醒的情况下,那么刺激还是第一次。
祁月也不想让绵绵多说话,用一个吻堵住了绵绵的嘴。
绵绵快要被亲得仰过去了,只能抓着祁月后背的衣服让自己有点依靠。
“蓦烨教授说,我的信息素不够平稳,去凯维亚实训的话,我们说不定会分开。你说该怎么办呢?”祁月蹭蹭绵绵的脖子,呼吸喷洒在绵绵腺体处。
绵绵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了,刚刚被亲得脑袋空空,现在迷糊起来了:“怎…么办?”
“绵绵,我们现在是单独宿舍了,可以吗?”祁月暗示一般地看着绵绵,眼里带有一点委屈,又带着一点期待和克制,诱导着绵绵。
祁月不想强迫绵绵,如果绵绵不愿意的话,他就把自己关到另一个房间,等着时间自己过去,但是也撑不了多久了。
信息素的浓度在不断攀升,祁月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失去理智了。
绵绵不愿意的话……
祁月扶着绵绵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受:“没事,我去房间待一会。”
祁月刚想走就感觉有人拉着他的衣服。
“等一下!”绵绵一手攥紧自己的衣服领口,一手拉着祁月的衣服,他咬着唇,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房间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呼吸的声音。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祁月,他印象里的祁月总是温柔的,这样粗暴的亲吻让绵绵感觉有些陌生,但又有些带感。
“怎么了?”祁月哄着绵绵。“没事,我自己待会也能解决。”
绵绵葱白的手指解开了衣服的扣子,靠了上来,声音有些颤抖,似乎鼓足了勇气:“我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