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眼神迷离,环住祁月的脖子,突然他的胳膊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刺痛,好像要把自己撕碎一般,他短暂地回过神来。
清明的这一瞬间绵绵几乎是是抬腿就往祁月裆部踹了过去,祁月吃痛地停了下来,松开了抱住绵绵腰的手。
刚踹完绵绵就后悔了,手忙脚乱地问道:“你没事吧!!”
完了,这一下该不会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给踹没了吧。
祁月跪在地上,吃了这一兔子猛踹,他感觉自己天灵盖都要被疼掀飞了。
绵绵抬手看向自己被划伤的胳膊,很长的一道伤口,但是不深。
祁月眼神恢复了清明,一抬眼看见混乱的血牢和马上就要冲破牢笼的白光,顾不得绵绵连忙把它控制好。
血牢重新包裹住了白光,从刚刚那一瞬间白光的状态来看似乎里面的两人马上就要决出胜负了。
刚刚乱窜的血牢正是划伤绵绵的罪魁祸首,祁月非常内疚:“你没事吧。”
绵绵生怕祁月再次失控,谨慎地后退了一步捡起地上的阻隔贴:“我没事……”
除了嘴唇有点破皮之外,倒是没什么大碍,手上的伤口已经被绵绵扯破了半截袖子简单处理了一下,一阵阵刺痛时刻提醒着他不要陷进去。
绵绵若有所指地看着祁月的下半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你……还好吧。”
祁月沉默了一瞬:“……不确定。”
内疚感又升起来了,绵绵听到这个回答如坠谷底。
“你得负责,到时候请白绵绵医生好好诊断一下到底坏没坏。”
绵绵这下确定了:“还能开玩笑!肯定没事。”
祁月疲惫地笑了笑,虽然刚刚是被信息素给控制了,但唇间的触感还在。
不敢再分心,因为两人听见了一些声音。
“不好!他要出来了!”绵绵喊着。
祁月皱着眉头,白光消失的一瞬间,血牢立马收缩,好像一张网一样,把焕熔和蝶跹绑了起来。
蝶跹表情慌乱,看见了绵绵眼前一亮,开口道:“是我!焕熔,他没抢过我!”
“焕熔?”绵绵半信半疑,看向蝶跹旁边焕熔的原身。原身已经闭着眼睛,歪着头,好像晕了过去。
“快放开我,好难受。”蝶跹扭了扭身子。
祁月握了握拳,血网缩得更紧了。
“你是焕熔?”绵绵狐疑地问,光看表情和神态确实是和焕熔没什么区别,但这都是可以伪装的。
“你记得你要我做什么吗?”绵绵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祁月等着绵绵辨认,把网把控在一个让他逃不掉又不会让他过紧窒息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