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用法。”小柴咋舌,开始琢磨起自己的能力有没有生活用途。
言箐正在朝着两人走过来,绵绵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也许是害羞的,也许是紧张的他紧紧地抓着祁月,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肉:“快点醒过来啊!”
言箐嗅了嗅空气中的信息素,越靠近礁石信息素越浓,简直就像发情期的Alpha和omega……不是,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言箐停住了脚步,有点犹豫要不要走过去,试探性地喊了一句:“祁月?绵绵?”
无人回应。
该不会是两个人信息素控制不住晕倒在这了吧!?
言箐感觉不对,急忙快步向前,绕过这块大礁石,正好看到祁月站起身,他怀里抱着绵绵,绵绵的头垂在祁月的肩膀。
“祁月?”
”嗯,怎么了,我马上就过去了。”祁月手往上颠了颠,把快要滑下去的绵绵往自己身上靠。
“绵绵这是?”言箐眼尖,看见了绵绵通红的耳朵和遮遮掩掩却什么都没盖住的脖子,一下就知道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没事了,他累了,我们过去吧。”祁月说着便要跨出礁石。
“慢着,”言箐叫住了他,祁月回过头有些疑惑。
“他的伤……”言箐指了指绵绵的脖子,“治一下吧。”
祁月刚刚一恢复神志就看到躺在自己怀里哭的绵绵,一时间手足无措地挨了他两圈,随后就看到了绵绵脖子上的牙印和一片血红,吓得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都怪你,你个……你个”绵绵有气无力地趴在祁月的肩膀上,想了半天吐出来两个字:“笨蛋!”
骂人的话都显得毫无杀伤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是是是,都怪我,”祁月看着趴在自己肩上有气无力的绵绵,愧疚涌上心头。
言箐伸出手轻轻附在绵绵受伤的位置,鄙夷地看了祁月一点:“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omega的腺体很脆弱,经不起这样的摧残。”
祁月老实点头,听着言箐的教训。
言箐妙手回春,绵绵的脖子除了血迹之外基本看不出什么,就是刚刚还完好的衣服领口已经有些破破烂烂了,言箐看了一下湿漉漉的两个人,解开自己的外套给绵绵披上。
“穿我的吧,你们两个衣服都湿了。”
“谢谢,”绵绵感激地拢了拢衣服,拍了拍祁月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