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鸢倒抽一口冷气。
她的双手都被缠上了绳索,根本没法使力。
"苏姐......"她扯开喉咙喊,希望能引来人。
苏姐应声而至,推门走进来,"怎么了?"
"我的手......"季鸢皱眉说道,"你把我绑起来做什么?"
"季小姐,我是为您好啊。您这次的行为,已经违反了纪律,所以季总才会派我来照顾您。"
"......"
"季小姐,请您配合。"
季鸢皱眉。
她已经被绑得动弹不得了。
这样下去她肯定会疯的。
她必须想办法脱困,否则......
"我知道了,我不会反抗的,请你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不行,您现在需要静养。"苏姐摇头说。
"那你们绑着我有什么用?我是犯人吗?"季鸢问。
"不是......"
"那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季鸢真的快崩溃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季总吩咐的,我们照办而已。"苏姐淡淡地说。
"你们......"季鸢咬牙。
"季小姐,如果你不想让我们对你用强的,那就乖乖吃饭。吃了早饭,我们就给你松绑。"苏姐语气温和地说。
"好吧。"
季鸢妥协。
她的身体的确很虚弱,现在还在发烧,身体很难受,胃里空荡荡的。
苏姐端来食物,季鸢一口气喝光了一整碗粥。吃饱了肚子,她才感觉身体稍微舒服了一点,不至于太难受。
她抬起眼帘,看向窗外。
此刻阳光明媚,灿烂耀眼,让她觉得刺目。
这里的环境很陌生,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但她可以确定的是这里是顾景渊的私宅。
"你们先出去。"季鸢说。
"季小姐,你......"苏姐欲言又止。
季鸢抿唇。
她现在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我说,你们先出去!"
她的表情有些狰狞,眼睛里也满含怒火,像极了一只发狂的狮子。
"好吧,季小姐,您别激动。您现在身子虚弱,要静养。等你身体彻底痊愈,再去找少爷也不迟,这段时间,就先委屈您了。"苏姐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
她走后,季鸢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床上。
她的视线缓缓往下移动,盯着自己绑着纱布的右手。
刚才她用力挣扎,手腕的伤口被牵扯,流血不止,现在已经渗出鲜红的血液。
季鸢的脸色变得煞白。
"该死......"
她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呼吸变粗重。
苏姐走之前给她留了纸条,让她吃饭的时候,再给她送饭。
她拿着纸条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字:"季小姐,您先休息,我晚点再来看您。"
季鸢深吸一口气,将纸条捏成团揉碎。
她不能暴露自己在这里,否则她和季氏就完蛋了。
......
顾景渊从会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钟。
他推开卧室的门,看见躺在床上睡觉的女孩儿。
她的额头贴着纱布,脸色苍白,呼吸均匀,看起来十分疲惫。
他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
他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颊,眸光温柔缱绻。
他的指尖微凉,触到她的肌肤,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