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他难以两全。
在溪儿生两个孩子时,他不在身边,没什么可狡辩的。
……
杨溪在他眼尾处淡红色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动作轻柔。
“想吗?”
苏迎岁的声音已经溃不成军,化作破碎的气音,带着浓重的欲望和深深的克制,呼吸粗重:“想。”
日日夜夜都想。
苏迎岁眼里的央求都快要溢出来了。
杨溪把他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在他准备抱住人时,轻轻喊了停。
苏迎岁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
杨溪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不去看他那副可怜的表情:“睡吧。”
“溪儿。”苏迎岁被她的亲近带起了阵阵颤栗,却又无可奈何,“溪儿?睡吧睡吧,你也累了。”
娘子累了,就不该打扰她休息,更何况她忙了一整个白天。
他自我劝诫着,努力眯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动,以免影响杨溪休息。
可刚闭眼没多久,就感觉唇上有柔软的感觉,压了下来。
他闭着眼浑身颤抖,连忙把手背到身后,用右手捏住左手手腕,以免自己乱动:“溪儿,还没罚完吗?要不…明天唔!”
杨溪把他紧紧绷在身后的手拉过来,搂着自己的腰,解释道:“放宽心,这是奖励,你活着回来的奖励。”
苏迎岁小心翼翼的问:“你不是困了吗?”
杨溪朝他眨眨眼,笑得狡黠:“我刚刚困了,现在已经睡好了。”
“那…就,多谢娘子奖励。”苏迎岁迅速翻了个身,和杨溪换了位置。
——
不管杨溪和苏迎岁如何争执,她都已经通过了考试,成为了一个九品的小女官。
这倒算是件新鲜事。
尽管皇上允许女子参加考试,但多数官员都还在观望,毕竟是个新规矩,没有人摸底,若是做错了什么,犯了忌讳,就不好了。
因此,这女子参加考试并通过的事情还是头一遭。
之前也陆陆续续有女子来,但女子学的书,多为女则女戒,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对于政治上的事情,很少能说得上话。
即便这些大人们不从中作梗,那些女子也很难真的考进来当官。
但杨溪不一样。
她刚参加考试,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就特意吩咐不许乱来。
而且她对之前的卷子进行了研究,也对,解题有了一些自己的思路,再加上苏迎岁对他进行一些理论上知识的补充,她考过可以说是很自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