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厉景琛并未离开,通过和老者的交谈,他认为对方绝对和自己有关系,必然不会不卖自己东西的。
因此他在虚晃一枪后,溜到了小店的后门,把耳朵靠近门窗,希望能得到一些消息。
可惜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当下悄悄的推开窗户的一丝缝隙,向内看去。
首先引入厉景琛眼帘的是一个桌子,桌子上供着两张牌位。
因为缝隙太小,他并没有看全牌位上的字,但一个厉字他还是看清楚了。
结合刚才他的态度,厉景琛几乎可以肯定,对方和自家关系匪浅。
为了确定对方和自家的关系,也为了拿到做旧材料,厉景琛又去了前门。
“都说了不卖,你还来干什么?”看到又是厉景琛,老者坐在椅子上并未起身,直接生气的说道。
厉景琛没有说话,直接向后房闯去。
“站住,你在这样我就报警了。”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道。
厉景琛并未搭理他,径直向后方走去,他现在已经肯定,对方一定和自家有关系。
老者看厉景琛已经进去,知道已经瞒不住了,不再继续说话,而是站起来把门反锁。
“想问什么就问吧!”老者看到厉景琛站在牌位前,对其说道。
“您和我家究竟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严格算起来你得叫我伯父,我是你爷爷的义子张永忠。”老者露出怀念的表情。
“伯父?我怎么没听父亲说起过。”厉景琛问出了心中疑惑。
“刚开始是我不让他说的,好留作后手给师父报仇,后来他突发疾病离世,想说也来不及了。”老者回答道。
“那您能不能说说,我爷爷是怎么收您当义子的。”厉景琛继续追问道。
老者露出怀念的表情,缓缓开口道:“那年小日子进了我们村,杀害了全村老少,我被父母藏在地窖躲过一劫。
义父那个时候组织了一群江湖人打小日子,路过时把我救了下来。
之后,他老人家收我为义子,一边教我武术,一边打小日子。
后来在一次行动中,义父受了重伤,导致今后都不能动武,失望之下老人家把队伍交给其他人。
我将义父送回陕北后,又回了中原,继续抗日。
几年后抗战胜利,我也追随义父的脚步,来到陕北。
那个时候社会环境并不好,义父让我隐于暗处,做个防备,所以也就他老人家和你父亲知道有我这么个人。”老者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厉景琛这个时候才放下疑虑,也明白了自家拥有武经,为何爷爷还是没有扛住批斗的原因了。
“伯父,您能给我详细讲讲批斗的事情吗?”母亲上一世临终之前给他简单讲了几句,因此他对这段恩怨并不是十分清楚。
“也罢,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就给你讲一讲。”张永忠原先是不准备告诉厉景琛这段恩怨的,他怕对方年幼冲动,犯下过错。
如今告诉厉景琛,是因为通过这会观察,他发现厉景琛根本不像一个年轻人,非常的成熟稳重,也就放下心来。
厉景琛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下文。
“当年起风后,陈家看上了你家的资产…。”
厉景琛打断他的话道:“伯父,我不记得我家有什么资产,陈家又怎么会看上我家的资产,还有不是白家吗,怎么会是陈家?”
“你家之前还是很有钱的,不过都被你爷爷拿去资助抗日了,陈家并不知情,这才惦记上了你家的资产。
白家,只不过是按照陈家的命令行事而已,而且害死你爷爷的也是陈家人。
后来你爷爷去世后,我找到他当年帮过的领导。
陈家不敢和领导正面冲突,就将白家推了出来,送白家老头去劳改,所以你们才觉得白家才是仇人,实际上真正的仇家是陈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