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要账的青年急切的问道:“我怎么听说,其他人来要账您都认了下来,我们怎么就不认了。”
众人也用热切的眼光看向厉景琛,等待他的回答。
“各位老板,我知道大家的困难,但我自个也不好过。
你们也知道,之前酒厂被一些人给祸害的不成样子,负债累累。
我接手之后,有政府的合同,原本不还这些欠款也说的过去,但我也考虑到你们都是酒厂的合作商,是酒厂对不起你们。
如果单纯的让你们承担损失,我也于心不忍,于是我打算把这些欠款都认下来。”
“厉老板爷们。”
“局器!”
……
“厉老板大气。”
好话从要账人的口中像不要钱的一样向外出,厉景琛并未打断,让他们自己冷静下来。
等众人安静下来后,厉景琛开口了:“但是,你们也知道酒厂之前的欠款确实大,以我和酒厂目前的实力确实还无力全部偿还。
你们看这样行不,我先还上一部分,剩余部分尽量在年底还清。”
要账的生怕厉景琛连认都不认,对于他的还款办法没有任何意义,这也是厉景琛让大伙看合同的缘故。
要是自己直接认下来,估计这些人会一次性要自己还款,如今不用一次性还款,他们还得承自己的人情。
之后,厉景琛让所有人拿出欠条,然后交给财务核实,要是数额较少的,就一次性还清,较大的也还了部分,解决大伙的燃眉之急。
经过这一轮的还款,厉景琛的口碑逐渐在供货商的口中流传开来,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赞。
在购买了一些生产资料,还了部分账款后,厉景琛手头上只剩下50多万元了,银行的80万欠款一毛钱没还,还欠工人五个月的工资,外面也有近30万的欠款。
他现在真是负债累累,要是这批酒卖不上好价,恐怕自个真要破产了。
酒水还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处理妥当,厉景琛看了看情况,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要出去挣钱了。
他目前能想到的就是收古玩和国库券,古玩不太保险,见效不一定快,看来只能再次从事国库券行业了。
厉景琛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想到什么就立刻去做,执行力很强。
当晚作出决定之后,次日便开始翻找各界新闻,从新闻上得知目前沪上的国库券价格最高,100元国库券作价118元。
其他地方普遍低于沪上,就拿长安来说,目前国库券刚刚达到100元,就是从长安拿货,一张也有18元的利润。
不过厉景琛并不满足这点利润,他给二哥霍晓军去了电话,让他在金明和黄原打听国库券的价格。
霍晓军自然知道厉景琛之前在长安买卖过国库券,也知道他利用国库券发了大财,对于他的询问不敢怠慢。
经过一天多的打听,在晚上吃饭的时间,霍晓军告诉厉景琛,目前黄原和金明国库券的价格基本上差不多,都是92元左右。
听到这个消息后,厉景琛给酒厂账面上留下20万,自己带了30万元驾车回了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