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再三考虑,看来是时候再次给高珏一点点小小的教育了。
打定主意后,就美美的睡去了。
——我是雄性分割线——
大家好,我今晚熏晕了。
——我是雄性分割线——
第二天一大早,拯救大家的人是耿超。
他是昨天夜里这个屋子内除了熏手之外,唯一幸存之人,然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伴随他六年之久的老鼻炎。
耿超醒来的时候还纳闷呢,平常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醒了,特别是导演和编剧,这个时候都该锻炼了。
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查尔斯就紧随其后,也醒了过来,只是脸色不怎么太好。
“嗯~超哥,早啊。”
“嗯,早。”
查尔斯还在揉眼睛,耿超想也想不明白,就自顾自的穿鞋下地了。
寻思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窗户。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查尔斯揉眼睛的缘故,自己也感觉到眼睛不太舒服,莫名其妙的就想流泪。
而这个情况在打开了窗户后,就变得好多了。
新鲜的空气涌进屋内,效果显现的特别之快。
不多时,剧组的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回到了人间。
高珏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昨晚的疑问说出来,这要是不问个明白,这一整天都过不好。
“谁啊?谁昨晚忘洗脚了,好家伙,我刚一上炕就给我熏倒了,我和我太奶聊一宿,刚才还絮絮叨叨,要把我带走来着。”
“我就说呢,这脑袋怎么浑浑噩噩的。”
接话的是晋鹏,这会儿他正搁门口透气呢。
高珏问出心中疑问后,也开启二倍速,麻溜的穿好鞋子窜到了门口。
窗户是开了,但是余威尚存,知道危险存在的众人,不敢多作耽误,不到三十秒,就都逃出了屋外。
“好像是任编吧,我昨晚能记住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任编脱鞋,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场务小哥靠坐在大树底下,心有余悸的说道,他是唯一的目击者,当时还以为是任国华投毒了呢。
睡在其他屋子的几个人,这个时候也都聚在大树的周围,各自找人打听着瓜况。
任国华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是我吗......哎?好像还真是,对不住啊,忘记了。”
他一开始还想辩解,后来是真的想了起来。
昨天困得太突然,再加上除了高珏,其他人都躺下了,于是就把洗脚的事儿给忽略了,脱了鞋就上了炕。
晋鹏心情很复杂,走到任国华身边,拍着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国华啊,是我对对不起你,我昨晚不该和你拌嘴,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啊,电影还没拍完呢!咱俩还都单身呢啊!我的老伙计!”
说到伤心之处,晋鹏还流下了三十六度半的泪水,双眼就跟喷玻璃水似的,呲的一下滋了一米多远。
站在他身后的高珏一个移形换影,堪堪躲了过去。
“滚犊子,瞎巴巴什么,我是真的忘了,再说,真有那么大味儿吗?你们是不是集体演我呢?”
高珏扒开人群走到前面,指着炕沿儿下面说道:“任编,你看炕边上站着的是谁?”
众人好奇心大盛,齐齐围了上来,真的很难相信还有人敢待在屋里。
十几双眼睛都向着屋里看去,随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之声。
只见一双灰色的袜子,倔强的站在炕边儿上,仿佛一对孤胆英雄。
高达屹立于大地之上!
“呵,老任,真有你的,这才一天啊,你昨天一天干啥了?你又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