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伶发出一声嗤笑,便是没有再继续调戏这个小酒保,江伶叫来了貂蝉,此时貂蝉刚从一群女人的温香软玉中跑过来,身上还沾染着浓浓的香水味;貂蝉站在江伶的身边看似像一尊木头,但他绝对不是一个木头,相反,这样大的块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有着很强的性欲,过去在三联社跟着江景御的时候,他就往女人堆里跑,如今跟着江伶,江伶也不是那种苛刻的主儿,倒是非常理解他的需要,所以来了这夜店,自然也给了他足够的活动空间。
“伶爷!”貂蝉来的有些仓促,第一次如此狼狈的出现在江伶的面前,大约因为都在一个屋檐下,他刚好在角落里办正事,这么突然的被江伶一个电话叫过来了,还没有来得及准备。
江伶看了一眼貂蝉,他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不免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戳了戳貂蝉胸口的位置,“下次注意点,口红印都留在上面,我不喜欢我身边的男人身上留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就算是你也不行。”
貂蝉那感觉就在制高点,还没有完事被江伶叫过来,这会儿江伶的手指拂过他的身体,竟是让他全身都紧绷着压抑起来,喉咙里还是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渴望的喘息,跟着这样一个主子,即便知道也没有那种心思,可还是免不了被她这种妖娆的身姿给吸引,他是男人,又不是柳下惠,身体的渴望有时候和感情没有太多的关系。
有时候,几个兄弟联系的时候,都会揶揄他,有没有爬上江伶的床、搞定江伶,他开始的时候不吭声,后来否认,结果,大家却都不相信。
“刚才没控制住,下次注意!”貂蝉倒也很老实的回答了江伶的话。
小酒保听到这回答,最先沉不住气的笑了出来,江伶只是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对方,漫不经心的开口要了一杯冰水,“喝口水,清醒一下,我有事要你去办!”
貂蝉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的一口喝下去,江伶风情万种的笑着,“问都不问就喝下去,也不怕这水里有毒。”
貂蝉大约是喝多了酒,脑子有些不清醒的兴奋,竟是顺着江伶的话接下去了:“若是有毒,也甘之如饴。”
江伶没说话,只是挑眉看着貂蝉,貂蝉这才反应过来,可这样轻浮的话已出口,收也收不回来,顿时涨红了脸,索性江伶也没计较,那姿态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貂蝉一直坚信江伶和江景御之间有点什么,他的命是江景御救回来的,他是跟着江景御混过天下的,所以江景御的女人,他如何都不会染指,这是规矩,过去不是没碰过,可那都是江景御好像丢垃圾一样的赏给他们兄弟的玩意儿,可江伶不同,这是伶爷,是老爷子承认的三联社的当家人之一。
江伶端起酒杯,放在唇边,在貂蝉的耳边交代任务,从别人的角度看来,仿佛是一对男女正低语呢喃,很是暧昧。
貂蝉抬眸朝着江伶说的那些人看去,点了点头,“明白!”
江伶笑得妩媚动人,眼底却是一片精明的算计,她又哪里不知道,这是黎曼的一场戏,黎曼既然安排人要演苦肉戏,她配合便是,左右不过是教训一顿这些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