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病毒变异的士兵已经抓住了其中一个同伴,一口咬住了他的脸颊,硬生生的从同伴的脸上咬下了一块肉,空气中再次传出凄厉的喊声,那个被咬的士兵控制不住惊恐的内心,拔枪对着发了狂的士兵阿敏连续开了几枪,令人惊悚的是,他仿佛没有疼痛知觉,在挨了几枪后,还是继续要攻击其他人,旁边的几个同伴也吓得开枪,最终,这个发了狂的士兵在乱枪扫射下倒在地上,彻底死了。
“啊——我的脸这该死的混蛋他到底怎么回事?狂犬病吗?”受伤的士兵捂着脸,鲜血流个不停。
加纳蹙眉,隐隐的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江伶幽幽的冒出一句话:“这是病毒感染变异,这条长了角的狼怪身上有剧毒,能在这种弥漫瘴气的丛林里生存下来的生物体,多多少少都是变异物种,他们的身体里应该有另一种毒素,来抵御丛林瘴气的剧毒。”
“变异?难道就像它刚才一样?我不要这样?怎么办?我不要死我要回去,我要找医生”那个被咬了半边脸的士兵突然歇斯底里起来,推开所有人,冲上飞机,不顾众人的阻拦,爬上驾驶舱,硬是启动了飞机起飞。
加纳脸色大变,追上去阻止也于事无补,“给我下来快给我下来”有几个士兵抓住这个机会,硬是跳上了机舱,他们都想要离开这里,这地方太可怕了,然而他们忘了这个士兵已经中毒了,距离变异期中间有一段时间的昏迷,驾驶舱就是失去控制,果不其然,飞机在飞出去三百米后,在天海交际的地方坠海爆炸了。
加纳恼怒的甩了外套,蹲在地上抓头,剩下的队员面面相觑,在没有人敢轻举妄动,江伶站在海边看着远处飞机爆炸坠入海底的画面,许久都没有说话。
“都怪我,如果刚才你开口的时候,我就杀了阿敏,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加纳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现在怎么办?
队长,我们还走吗?”几个队员上前询问,加纳抬头看着江伶,江伶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加纳是有责任心的人,既然接下任务,就不可能半途而废,重点是不能丢下雇主,还是一个女人,“天已经黑了,现在走也不安全,等天亮再说。”
所有人都沉默了,然后便是开始分工,有的扎营帐、有的生火、有的则是去飞机里拿一些吃的,剩下的去巡逻。
江伶躺在帐篷里,只觉得整个人都很疲惫,经历了太多事,一下子很难以消化,她自己似乎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遇到这样惊险刺激的事情,生死只在一瞬间,而自己刚才居然拿着枪真的打算杀了那个士兵。
加纳点燃一支烟坐在海边看着远方,陷入深深的挣扎中,或许他真的需要有一个抉择,这个烟岛上充满了太多未知的危险,而江伶又坚持在这里找东西,他实在想不通她要找什么,这根本就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巡逻的人已经换了一批交班,加纳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这里坐了这么久,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这样的荒岛上,黑夜竟是如此的漫长,仿佛只有看到阳光才能有一点安全感。
加纳站起身,还是决定去找江伶谈谈,这么想着,也走到了江伶的帐篷外,看了看四周,江伶的身边就带了一个人,就是貂蝉,想来这会儿是两个人睡在一个帐篷里,孤男寡女的,自己会不会打扰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