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奖励下次见面再斩他一剑。
……
这场面只能说,王凯文还在赶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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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囚狱的位置其实不难找,你找到十王司的人,跟着大多数都能通往那里。
关键问题是,非法跟踪十王司办案人员,擅闯罗浮禁地,你跑到幽囚狱也就是给他们加业绩的。
王凯文知道幽囚狱在哪儿,不然也不可能操纵刃跑到那去闹了,当年他也不是没劫过法场,不差这几下子。
可他现在要去的地方已经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幽囚狱,而是更加隐秘的,只属于传说范畴的场合。
所以,果然还是尾随打晕一条龙,接镜花水月一开,直接操纵着拎过去…这不更方便。
白珩眼睁睁的看着王凯文手法熟练的一记手刀把某拿着令旗的倒霉孩子给打晕了。
幸亏他及时收力,好悬没把人小判官打出魂魄出来,你看这只小绿毛狐狸整只狐狸都不好了。
等等,这孩子的尾巴好像着火了?
“岁阳?有意思,许久没吃过了。”
王凯文笑着,伸出手,把妄图反抗他的那一小朵尾巴形状的火焰拘在掌心。
“你这贼人,胆敢偷袭十王司判官,该当何罪!还有,你你你…把本大爷…放下来!看老子…怎么吃了你!”
王凯文微微皱眉,稍微握紧手掌,把那一团略显嚣张看不出形势的岁阳捏成小球。
他轻声嗤笑道:“本事不大,口气不小。”
“你若是不从,那小绿狐狸恐怕就要吃点苦头了,哈哈哈哈……”
金绿色的丰饶能量被凝实成为囚禁火焰的牢笼,在掌中把那岁阳压缩再压缩,直到让它连说话都费力才堪堪停下。
“卑鄙!有本事…堂堂正正的…和老子单挑,有种打我!和这小蠢货有什么关系!”
那岁阳火咬牙切齿,卡在牢笼里,愤恨的回应他的威胁。
“哦,看来这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什么时候十王司会给见习判官配一只岁阳当守护灵了?”
“你被封印在她身上不是吗?她死了,你也就能自由了吧?为什么要拦着我呢?”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那一朵岁阳闭嘴了,他沉默许久,哑着声音,用艰难的语气说:
“老子和这蠢货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她现在还不能出事。”
王凯文看着那一小撮在能量牢笼里游离的火焰,眼里有着奇特的神色闪过。
他说:“向我展现你们的价值,没有人会受伤,否则,你,这个判官,你们都会死。”
一旁的白珩看得发怔。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琼华,他一直在她面前都是那么温柔,哪怕是昨天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耽误了他的事情,他都没和她发一点火。
“琼华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她想这么说,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句话不应该说出来。
如今,眼前的王凯文让她感到很陌生,可她又觉得莫名其妙很心疼,心疼这冰冷的恶劣的青年。
白珩的指甲近乎刺入掌心。
她哪怕再蠢都知道原先那位沉默寡言但是温和的少年是如何走到现在这一步的,不出意外的话,也只能是她那猝然而自私的死。
在没有她存在的世界里,在那个疯狂的岁月,在那个孤独的年代,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琼华成为了恶魔,这是他的罪,可这又是谁的错,是谁缺席了他这煌煌五百年的人生?
可笑,她白珩的爱,竟是可能也只存在于口头说说和一瞬的热度,只能用疯狂的索取来表达呵。
他对不起任何人,可唯独不欠她白珩。
……
“考虑好了吗?我的时间很有限。”
王凯文盯着那岁阳,一字一句的念着。
“我带你去那地方,可是能不能进去是你的事情,这我没办法。还有,你绝对不能伤害那小蠢货,不然老子和你爆了。”
结果让王凯文很满意,实际上他并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哪怕是十王司判官有的也不一定知道那地方在哪……
在路上随手打晕一只见习仔都能带出一头岁阳,看起来还是那件事的亲历者,他这运气属实够好,当然也可能沾了白珩这欧皇的光。
“天与弗取,反受其咎”
这下子,不去不行了啊……
“那接下来就劳烦你,带我们去关押〈燧皇〉残破真形的府库…我找那一位前辈有些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