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箭瞬间被拔出,鲜血溅落。
张日山忍不住低吼一声,剧痛让他脸色扭曲,全身颤抖。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头皮发麻。齐铁嘴脸色苍白,早已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即使是老江湖的吴老狗,此刻也满脸震惊。
这比三国时期的关羽刮骨疗毒也不逞多让。
"日山,还能撑得住吗?" 拔出箭后,张起山迅速用烈酒消毒的布条帮他包扎伤口。
张副官是个硬汉,这样的剧痛竟然也咬牙坚持下来。听到佛爷问起,他没有回答,只是点头。
但仔细看,他的嘴唇已经被咬破,血水从嘴角渗出。
"再忍忍,另一支也要拔出来。"
张起山也心疼,但现在情况紧急,如果箭留在体内,等伤口化脓,张日山可能熬不过今晚。
痛苦只是一时,但人没了,一切都成了空。
话音刚落,张起山再次硬起心肠,咬牙切齿,用同样的方法切断第二支箭的头尾,然后用力拔出。
两处伤口完全裂开,痛苦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疯狂地折磨着张日山的身心。他再也撑不住,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佛爷!"
"副官没事吧?"
众人见状惊呼。
"没事,他只是晕过去了,等醒了修养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恢复。" 张起山擦了擦额头的汗,用水壶冲洗了一下手。他的手上全是鲜血。
听到有人问起,他摇摇头,示意张副官没事。
"副官真是条汉子,这样的伤我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吴老狗收回视线,惊叹道。
但他不知道,每个出身张家的人从七八岁开始就要接受严酷的训练,受伤对他们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一行人回去休息,放松下来,之前的疲惫和死里逃生的恐惧立刻涌上心头。
吴老狗却没有休息的心思,他在四周寻找,然后走到甬道口,皱眉望着深处。
"我们忘了个人。"
"小哥呢?"
他的话一出,齐铁嘴和张起山面面相觑。紧张的气氛中,黑暗的甬道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