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傅氏集团顺利拿下江城新区那块地,陆氏集团股价一路下跌,似乎有做空的迹象,只能紧急停盘,陆建成从昏迷中醒来,得知这一消息悲痛万分。
由于病情加重,不得不抓紧时间做手术。
手术前一天,陆建成穿戴整齐约傅德荣见面,这是他们时隔十六年第一次见面。
私人会所内格外安静,他俩就像久违的好友,却谁也没有开口。
茶香袅袅升起,陆建成最先开口,“德荣兄,一晃十几年没见了。”
傅德荣拿起茶叶盖轻轻扫过水中的绿茶,“是啊,都老了,你身体怎么样?”
“明天要动手术,早期,没什么大碍。”陆建成也没有隐瞒。
他继续说,“陆音莽撞,您多担待,当年的事与沧茗无关。”他停顿片刻,似乎要说什么。
“我早就不插手集团的事,最近的新闻我已经看到,和傅家无关吧。”傅德荣语气带着肯定。
.......
这天傅南辰带着简小安回到郊区别苑,今天是傅氏家族一年一度的家宴,别苑热闹非凡。
傅德荣的书房内,傅沧盛在找老爷子谈话。
“父亲,傅强能否再回集团任职?他工作能力有目共睹,南辰真的就容不下他?”傅沧盛难掩怒色。
傅德荣眉头蹙起,“贪污可是大事,南辰眼里一向容不进去沙子,劝他还是莫要自讨苦吃。”
“父亲!”傅沧盛还想说什么,“难道集团他一人说了算?当年他母亲未婚先育,回到傅家孩子都生下来了,谁知道孩子是谁的!”
“混账!”傅德荣狠狠戳一下拐杖,“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父亲......”
“滚出去!”傅德荣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底猩红......
当年很多人质疑过傅南辰的出身,傅沧茗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的孩子,其他人才勉强闭嘴,这么多年傅家的人也没有停止过质疑。
傅沧盛刚打开门,就对上傅南辰的视线,他看一眼愤愤离开。
“爷爷,怎么了?”傅南辰本来找傅德荣有事,没想到听到书房内争吵。
傅德荣脸上的肌肉微颤,连呼吸也开始急促,“没事。”
“是因为傅强?”傅南辰关上门。
“你的做法很对。”傅德荣肯定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另外我问一下,陆家的事你参与了?”
傅南辰嘴角绷一下,“我只是在反击”
他正说着,傅沧茗敲门进来,书房内有几秒的安静。
傅南辰看向傅沧茗,“父亲,母亲为什么会早产,我记得当天下午她出门时候好好的,回来就不行了,这段时间发生什么?”
“有这回事?”傅德荣疑惑的看向傅沧茗。
“我也是接到佣人电话才赶回来,南辰,你还知道什么?”傅沧茗不解,南苏妤临终前只字未提。
“我看到母亲扶着墙走进来,脸色苍白,手上的挎包被撕开,如果陆音造成的,我让整个陆家陪葬。”
傅南辰很久没像今天这样,浓眉下的黑眸阴狠,眼底深处充满攻击性,眉骨的疤痕仿佛像一把利刃。
母亲在他这里是任何人不能触碰的痛。
窗外的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却透露着阴寒。
.......
庭院外,简小安陪着傅南风在玩,一旁的舒芊荟编着一个花环,“小安,过来,我给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