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颜不清楚反抗是什么结果,于是照做。
看着他们,将那膏药分别贴在手臂和小腿上。
两个膏药刚贴上皮肤就感觉那个胶附着在了皮肤上,很紧。
然后,撕拉!
药膏狠狠的被撕了下来。
这对‘父母’无比高兴。
“拔下来了呢。”
“拔下来了呢。
两人重复的话,在这个动作之后,显得格外的诡异。
沈颜没叫唤,只静静瞧着两人的动作,这对父母得逞的表情有所收敛。
他们忽然安静下来看沈颜。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黑下来了,两人才恍然:“哦,天黑了,你回屋吧,别出去。”
“别出去。”
两人并肩离开的时候,在门边撞了,却谁也不肯退后一步,差点把门框都挤破了,才勉强并肩离开。
沈颜这时候才放任自己龇牙咧嘴。
痛!
太特么痛了。
就算是早有心理准备可能会遇到什么不好的惩罚,也抵不住膏药剥离自己的毛囊的痛感。
抬起手臂来,用手电筒照了一下,红得很明显。
沈颜索性回了自己的房间,正要从空间掏出床垫铺在床上,余光却感觉,墙面上的伟人相,眼睛动了一下。
一个猜测在脑海里成型。
沈颜只能忍着不适,躺在了散发着稻草气味的床上。
闭上眼睛的时候,甚至能感觉稻草里有什么东西在穿行。
好在五彩绳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那些小虫子没机会靠近沈颜。
夜深人静。
四周安静得跟坟堆一样,不可能出现喧哗。
就在沈颜真的要睡着时,感觉若有似无的臭味远了。
她睁开眼适应黑暗,随后和猫一样轻巧下地,那个伟人像,透出一点黄色的光。
沈颜拿了一个创可贴,贴在了上面。
随后反过来倾听对面的动静。
最原始的办法,就是趴着听。
薄薄的墙壁,透光,也透音。
父母嘟囔着什么,尾音越来越奇怪,到后面,简直跟嘶吼一样。
外面,很安静。
更远些的地方,却悄然上演着生死逃亡。
沈颜没有上帝之眼,瞧不见外面的光景,一晚上也没等到这对父母再动手脚,她把创可贴收了,躺了回去。
外面叫吃饭的时候,沈颜看了一下腕表,上午五点。
外面还是蓝色的天。
“去上学了。”
“去上学。”
沈颜吃了父母准备的油腻早饭,出来后照样找地方吐了,然后喝了空间里的热粥。
学校的地址是印在脑子里,沈颜去了班上,发现大家的穿着,一眼就能辨认出来,是玩家。
一共十一个人。
七天,十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分配。
昨天第一晚,好像那个单独的玩家,没事?都没听到播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