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扶摇手里的馒头,“哐当”一声掉在桌子上。
目光呆滞的望着愤愤走出去的背影,半天才回过神来。
凤扶摇反应过来后,惊得跳了起来。
激动的对小瓜说道,
【小瓜,他说他不是断袖,他竟然说他不是断袖?】
【那他到底是断袖,还是不是断袖?我怎么有些糊涂啊?】
【史料明明记载,他是断袖不近女色,只爱司空小宝那个男色。】
【难道,史料在胡诌八扯?这不是坑爹吗?】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系统小瓜立马给她泼了一盆凉水,
【请问哪个断袖敢于承认自己是断袖?你会承认吗?】
【现代人都不敢随随便便承认,更何况在这封建古代?】
【如果他不是断袖,为何他不近女色?】
【就算他有寒毒,也不影响他对女人感兴趣啊。】
【你俩同床共枕这么久,他为何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摸你了吗?亲你了吗?抱你了吗?】
【他堂堂王爷,为何一个姬妾都没有?】
【你总不会告诉我,他和渣太子一样,那方面不行吧?】
【渣太子不行都找了一堆姬妾充门面,他呢?连充门面的都没有。】
【哎哟,璃王会不会和渣太子一样,那方面不行?】
凤扶摇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想了想,弱弱道,
【小瓜,我将他攻略不下来怎么办?】
【难道我只能等死吗?我还年轻,我真的不想死啊。】
【上次勾引他我喝醉了,等回去后,我再勾引勾引他?】
【哎,我太难了......】
早膳后,凤扶摇和沈君辞乘坐马车赶回长安城。
沈君辞一路上沉着俊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对凤扶摇爱搭不理的。
其实,不是他不想理她。
而是,他今天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总觉得有些别扭,还有些难堪。
他虽然并非断袖,可寒毒即将发作。
不能近女色,也不能和凤扶摇同房。
这件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所以,沈君辞决定,干脆不说算了。
沈君辞脊背挺得笔直,宛如一棵松树般挺拔。
微微阖着眼,眼底下两个黑眼圈,俊美的脸色有些苍白。
凤扶摇昏睡了一夜,现在十分精神,并不想睡觉。
看了一会外面的风景,便再也不想看了。
而是偷偷打量坐在身边的男人。
男人虽然戴着银色半面具,却风流倜傥俊美无双。
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却宛如一幅名画般养眼。
凤扶摇偷偷看着他,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暗暗叹息,
【这么好看的男人,那方面怎么会不行的呢?】
【我第一次见他穿红裤衩时,明明很有料,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不管他是断袖也罢,那方面不行也罢,我都不会嫌弃他的。】
沈君辞:“???”
他睁开一双阴沉的眸子,眼底火苗乱窜。
这女人是不是个傻子?
他不是告诉她,自己不是断袖了吗?
蠢女人怎么又说他那方面不行了?
啊啊啊,这女人脑子怕不是有问题吧?
自己那方面正常得很,哪里不行了?
第一次见面她不是看见了吗?
要不是他寒疾即将发作。
真想将这个女人给办了,堵住她的嘴。
沈君辞越想越气,突然一把拽住凤扶摇的手。
妖冶的眸子,气咻咻的瞪着她。
那眼神,霸道冷酷,恨不得将她给撕了。
凤扶摇吓了一大跳,一脸惊骇的望着他,傻傻问道,
“王爷,您更年期又要发作了?”
沈君辞虽不知更年期是什么意思。
但是,凭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