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扶摇兴致勃勃看着捉奸大戏,暗暗嘀咕,
【肖良娣和姬山又不是第一次苟且,这俩货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狗太子指示奴婢弄脏我衣裙,原本是想算计我来着。】
【还好我察觉到不对劲,将那两个捉奸的帮凶打晕扔床上。】
【狗太子真够恶毒的,不过是想算计我,顺便让我男神身败名裂。】
沈君辞听着凤扶摇的心声吃着热瓜,心底怒火翻腾。
沈君羿这个王八蛋,三番五次算计他。
他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此事,他定要大做文章......
沈君辞冷冷看着沈君羿,语气冷冽如冰,
“皇兄大张旗鼓,请臣弟前来捉奸,原来是想大义灭亲。”
“皇兄忍辱负重,实在是我等学习榜样。”
“姬山在探春宴上私自淫乱,祸乱朝纲,罪不可赦。”
“想必,皇兄是不会当缩头乌龟,包庇此等恶人的吧?”
“当然,皇兄若想息事宁人当那缩头乌龟,臣弟也没有任何意见。”
这话杀人诛心,沈君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又气又恨,恶狠狠的瞪着姬山,眼底迸发出滔天怒火。
姬山吓得差点当场尿了,缩着脖子大声嚷嚷,
“凭什么惩罚我?此事并非我的错。”
“这两个女人非要扑上来,和我做那事,我能拒绝吗?”
“这房间气息诡异,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何罪之有?”
“沈君辞,你、你休要挑拨离间。”
众人同情的看着太子,想看他将如何处置此事?
想必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苟且。
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堂舅?
沈君羿气得面色扭曲,牙齿咬得咯咯响。
眼睛血红,溢满滔天的怒气。
如同一个暴怒的野兽,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人。
他突然从腰间抽出宝剑,噔噔噔走到床前。
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露出抖成筛子的肖良娣。
肖良娣望着面色狰狞的太子,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求饶,
“殿殿殿下饶饶饶命啊,臣妾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求您看在臣妾和您恩爱一场的份上,饶了臣妾吧。”
然而,沈君羿哪有心情听她辩解?
举起手中宝剑,狠狠刺向肖良娣心口。
“啊!”肖良娣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便无力倒在血泊中,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动静。
鲜血从那具堪称完美的娇躯上汩汩流出,溅得床上到处都是。
姬玉柔瞪大眼睛望着眼前一幕。
尖叫一声,便倒在床上晕死了过去。
身下传来一阵熏死人的恶臭味。
这女人竟然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真够怂的。
沈君羿握着血淋淋的宝剑,转身恶狠狠瞪着姬山。
眼睛血红,如同瞪着杀父仇人般。
姬山吓得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
“太太子殿下,论论辈分,我我是你堂舅,你你可不能杀我。”
“女女人如衣服,兄兄弟如手足。”
“大不了,堂舅再帮你多找几个美貌小妾。”
沈君羿脸色铁青黑沉,提着宝剑一步一步走上前。
宝剑上的血液,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
看得姬山魂飞魄散,腿都软了。
吓得“嗷”的一声,抱着脑袋便往外蹿。
却被太子的侍卫乌坤,拦住了去路。
姬山抱着脑袋,像个无头苍蝇般。
在房间中到处逃窜,将两旁挂着的衣裙纷纷掀翻在地。
模样狼狈至极,边跑边大声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