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白小鱼为凤扶摇送来许多东西。
一箱银票,一百万两。及一箱时下流行的珠宝首饰。
这家伙依然一副女子装扮,看上去分外妖娆。
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的样子,看得凤扶摇别扭得很。
白小鱼气鼓鼓将箱子放在凤扶摇面前,揶揄道,
“这些首饰,是我师兄特意帮你定制的,说你喜欢这些玩意儿。”
“还有一百万两银票,他说放在你这里更安全。”
“呵,女人果然都是肤浅的东西,不是喜欢钱就是喜欢首饰。”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原来和别的女人一样肤浅。”
凤扶摇看着满满一箱银票,及镶嵌着各种宝石的首饰,激动得眉开眼笑。
沈君辞是打算,将收入都交给她来管理吗?
他竟然如此信任她?
凤扶摇将首饰收起来,心里如同饮了蜜糖一般甜蜜。
瞅着白小鱼气呼呼的样子,怼道,
“我又不是你娘子,我的好你当然不知道。”
“你从一开始,便说我是花痴是草包。”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却以貌取人,岂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样肤浅?”
“要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狗眼看人低是不对的哟。”
白小鱼被凤扶摇怼的面红脖子粗,对她冷嘲热讽,
“呵,我以貌取人?说你是草包,可不是我说的,而是长安城的百姓传的。”
“我师兄非要将那么多银子放在你这里,十头牛也拿不回来。”
“我跟着他混了这么久,为他拼死拼活,打理生意。”
“也没见他将银子放我这儿,可见他对你多信任。”
“我师兄如此信任你,你可千万别背叛我师兄。”
“否则,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
凤扶摇嘴角抽了抽,对白小鱼翻了个白眼,语重心长道,
“小鱼师弟,等你以后娶了娘子,便会明白一件事。”
白小鱼拍了拍胸脯,嘚瑟道,
“还有什么事是我不明白的?”
“我跟着师父走南闯北,帮我师兄打理各种生意。”
“接触各色人等,过得桥比你走得路还多。”
“哪像某些人,除了吃喝玩乐犯花痴,什么都不懂。”
凤扶摇丝毫不生气,为白小鱼倒了一杯热茶端到他面前,一脸谦虚道,
“我承认,你确实比我能干多了,辛苦鱼儿师弟了。”
“你和师父都是王爷身边最亲近之人。”
“而我想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等你以后成家立业娶了娘子,便会明白一个道理。”
“能和你同甘共苦相濡以沫陪你一辈子之人,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之人。”
“至于师父师兄弟父母以及兄弟姐妹甚至子女,都是生命中的过客。”
白小鱼撇了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手足断了不可再生,女人没了可以再找。”
“衣服哪有手足重要呢?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
凤扶摇被白小鱼的言论彻底整无语了,
“你这些歪理论还一套一套的,难怪你师兄一直不开窍。”
“原来,是受你们师徒影响,可怜,太可怜了。”
“我说你这脑袋,怎么像榆木疙瘩似的?比你师兄还不开窍?”
“你师兄至少被我调教后,还能明白情为何物。”
“你倒好,油盐不进。行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高兴就好。”
“小鱼儿,你中午要不要在这里蹭顿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