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埋在白叙的颈窝里,眷恋地蹭了蹭,唇角微扬,陷入甜美的梦境。
白叙心满意足地将主动投入怀抱的小雄子揽进怀里,下巴搭着对方的头顶,闭上眼睛。
另一头。
听着耳边“嘟嘟”的忙音,乌利尔错愕的愣了一下,笑意扬起一瞬又迅速下落。
白叙的通讯愈发让乌利尔确信了一件事——当年的事,一定与虫皇有关。
窗外是浩瀚无垠,一尘不变又在时刻变换的星河。
乌利尔扬起脑袋,遮挡在额头眼角的碎发散开,露出具有攻击性的眉眼,危险锋利的气场无声扩散。
想到白叙方才言语中的顾虑,乌利尔眸色深沉,抬手点开星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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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星,护卫队寝室。
自塞勒斯离开后,佩林将手里药膏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直到药膏染上他手指上的温度,他才恋恋不舍地收起来。
大长腿一迈,像只灵活的游鱼,穿过拥挤的模型玩具,直奔架子上背后缝线歪歪扭扭的小牛布偶。
红色的布偶洗得微微有些褪色,除了背上难看的缝线,可以看出来他的主人对它的宠爱。
比巴掌大一些的小布偶,他几乎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就连睡觉都要搂着它。
一搂就是十几年。
佩林点了点小牛犊子的鼻尖,小声喃喃,意有所指,“被嫌弃了咯。”
“轰隆,轰隆,吱~”
门口的响动吸引了佩林的注意,随意披了件外套,他夹起小牛犊子,踩着地上的门板,靠着空荡荡的门框往外看。
“那个,小酒啊,队长让我们来帮你装新门。”
小酒是佩林的化名。
新门啊。
他什么时候才能走进塞勒斯的心门呢。
佩林捏了捏布偶上的小角,扬起唇角,“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护卫队想要拍他肩膀上的手尴尬地顿住,压低声音好奇道,“小酒,你和队长,你们。”
说不出口的单身雌虫,腼腆地用手指做出大胆的模拟。
余光中,一抹修长劲瘦的身形闯入视线,佩林嘴角弧度加深,半真半假道,“是我非要纠缠着队长的,我喜欢他很多年了,你们可不要告诉队长啊,我怕他有心理压力。”
大约是他的眼神与语气的无比坦率,让本想调侃的雌虫们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转角处,听个一清二楚的塞勒斯咬咬牙,绷住了良好的教养,转身仓促离开。
对方分明是看到他了,故意说这么大声。
他就不应该多管闲事,即使没有门,对方也好的很。
佩林垂下眼皮,笑嘻嘻的眸子里滑过一抹失落。
雌虫队员们感受到佩林突然落寞的情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了数十秒,推出一个代表,干巴巴安慰一句,“你加油,我们支持你。”
尴尬沉闷的氛围蔓延。
装完门后,雌虫队员们火速撤离。
佩林孤零零抱着小牛崽子走回房间,灯光将他背后的影子拖得瘦瘦长长,好不可怜。
踏进房门的那一刻,手环震动起来,佩林眸中的消沉不见,一抹锋芒散落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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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呀绒绒的小宝贝们,六一快乐,事事顺心,明天见哦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