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敢挑剔吃好啊,能吃饱就不粗了。
曾旺财拿着一个馒头,端着碗粥和傻柱以及李有田说话:“缺什么说话,不过猪得留半扇出来,我有用。”
“知道知道,二十多个人吃不了三百多斤肉,你敢让我做,我也不敢做啊,太糟践东西了。”
“那行,交给你们了,我去接人!”曾旺财三口两口吃完馒头,把稀粥喝了,出门。
他先得开车去村里接曾老三,然后再去接王书记,奶奶也不忘记,交给张秀芝去接。
这边的人接完了,他才能去接两个老头,不管是年纪还是地位,老头们都大一些,晚到可以理解。
傻柱这边,吃饱喝足了,准备干活。
两口临时搭建起来的大锅下面,柴火噼里啪啦的烧着,吃饭前就开始烧了,两锅水已经烧开了。
“来了啊,谢同志,麻烦你让人把猪抬上来!”傻猪挽起袖子喊道。
邻居们兴奋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傻柱家门口围住。
谢安亲自动手,找了几个力气大体重大的战士一起,把二师兄抬起来,搁在门板上。
这时候的二师兄开始尖叫,是名副其实的杀猪叫声,而且不光叫,还拼命的挣扎。
四百多斤的猪,那力气可不小,它似乎预感到了生命即将终结,挣扎的格外卖力,谢安他们摁起来十分吃力。
这就是后世广大男同胞调侃的,发脾气的女朋友比过年的猪都难摁。
“我要动手了,你们在后面的一定当心!”傻柱拿着杀猪刀一边比划一边提醒道,“我这一刀下去的时候,就是挣扎最强烈的时候,千万摁住了,不然猪血就白瞎了。”
“知道,放心吧!”谢安满头大汗的回应。
傻柱见此放心,指挥下面端盆子人小心,对准方位。
摸了摸要下手的地方,傻柱咬咬牙,拽着刀,一刀凶狠的捅下去。
“啊!”
“吓死人了!”
好多围观的女同志看不下眼,吓得捂住眼睛。
随着傻柱一刀下去,二师兄疯狂的喊叫起来,疯狂的挣扎。
好在谢安他们给力,死死的摁住,没让二师兄挣脱。
傻柱反手抽出杀猪刀,猪血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飙溅出来,落进下面的大盆子里面。
随着猪血越流越多,二师兄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最终不动了。
没有血出来后,傻柱拿来一根棒子,一边往猪血里面撒盐一边搅拌。
过了一阵子,猪血逐渐凝固。
傻柱再拿刀把猪血划成块,丢进水里烧煮,不一会儿,十分纯正的猪血大功告成。
“好家伙,累死了!”傻柱抹着汗道,“好东西啊,这个用来做毛血旺没改。”
很多人第一次见猪血的形成,十分好奇,顾不得现场的血腥味道,纷纷近距离观看。
傻柱顾不上他们,他的活还没干完。
他还要烫猪,去毛,开膛破腹......
过了很长一阵子,猪下水装了一桶,一扇冒着热气的肥猪挂在杠子上,而在门板上还有一扇。
没有吃猪饲料的土猪肉,肥肉白腻,瘦肉深红,而五花肉更是漂亮,一层白一层红相间,肥多瘦少。
别小看这个特点,在现代,肥肉才是大家喜欢的存在。
正当大家垂涎猪肉的时候,娄家的黑色小汽车缓缓的行驶在公路上,开往四合院,车上坐着娄家一家三口。
而此时此刻,曾旺财开着的嘎斯六九也快到了四合院,即将和娄家的车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