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两人都在屋内度过,心魔司言之也是个实打实的卷王。
他居然还在每日修炼,令人震惊!
晏如卿问他要了许多话本子,吃着灵果,美滋滋的瘫在榻上边吃边看。
见此场景,司言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试探问:“你不想出去吗?”
“不行。”晏如卿正在看男主追妻火葬场,爽意上头回答的贼干脆。
见他没再继续问话,她偷瞄他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心生一计。
她放下话本子,良心建议道:
“我觉得你应该在屋里和院内都设下阵法,除了你踏出去的人都会被困住,这样我更安全。”
司言之沉默,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转身出去设阵法了。
十分高效。
等他忙完后,她微微嘟起红润的小嘴,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你会木雕,可以在屋里搞一个大笼子,我们晚上住在里面。”
“你想想,一个四处包裹的笼子,就你和我住在里面,开不开心?”
晏如卿言辞引诱,观察他的表情。
果然提起“笼子”二字,司言之眼睛刷一下亮了,那双极美的瑞凤眸闪耀着星辰般的光芒,亮晶晶的太漂亮了。
他眼底划过一丝兴奋,血液流动加快,让他呼吸急促。
“好,我这就弄。”
说干就干,他的心魔幻境他做主。
一堆木材和搭建图纸凭空出现,他手中的雕刻刀飞快地在黑色木头上划过,一簌簌小木屑纷纷扬扬地落下,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特有的清香。
他的双手沾满木屑,却仍不知疲倦地雕刻着、搭建着。
晏如卿抬眸见他开心的忙碌,觉得心魔阿言真的太好懂了。
她继续看追妻火葬场的话本子。
约莫过了半日,一个大型的黑色木头笼子出现在屋子的中央,它像一个巨大的鸟笼,漆黑笼子充满了阴森和诡异。
笼子上的每一根木条都精心雕刻了困阵纹路,错综复杂,散发着冰冷而美丽的光泽。
进入笼子的人,除了司言之谁也出不来。
他环顾着这个自己亲手搭建的囚笼,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后猛地转身,目光直直地望向晏如卿,“我做好了!”
“这么快!”晏如卿放下话本子,懒洋洋的走下来,“我来检验下成果。”
她刚离开塌,屋内所有物品都消失了,只剩下这个巨大的黑色笼子。
她好似没察觉塌消失一样,围着笼子转了一圈,赞叹:“做工不错,里面再放几层被褥,我喜欢软一点了。”
司言之眼中满是不解,她不是应该害怕吗?
他要将她关进去了。
难道她觉得自己不会这么做?
突然司言之大步走向晏如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拉向笼子里,自己也跟着进去。
他望着晏如卿,眼中闪烁着疯狂而炽热的光芒。
“以后你都要在笼子里待着。”
“嗯,你多放几条被褥,我喜欢软床。”她不太喜欢硬床,硌得慌。
司言之一把捏住少女精致下巴,她雪白肌肤上轻易被捏住指印。
“你为什么不害怕,你不是应该恐慌的想要逃走吗?”
“???”
晏如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闪烁着不满的光芒,“我为什么要害怕你,不就是换个地方睡觉吗?”
她反手拽住司言之,一个用力将人推倒,压上去。
坏笑的说:“你现在是我的笼中鸟了,就问你怕不怕!”
她的唇微张,直接包裹着了司言之雪白的耳垂。
司言之气息很热,嗓音沙哑,“不许咬...”
他双眸充满欲色,朦胧的看向笼子顶部,渐渐出现重影。
贝齿轻轻地咬住了耳珠子,牙尖尖故意来回摩挲。
“嗯...”司言之受到了刺激,呼吸一滞,修长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
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突显,白皙肌肤与雪青色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