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必须坚定地站在这里,勇敢地面对所有的质疑和挑战。我不仅要为沈听景正名,让他在这个陌生的地界上得到应有的尊重和地位,更要为那些无辜的受害者发声,揭露真相,伸张正义。
我要通过我的言行,让所有人看到我们并不是可以任意欺压的外来人。我们有着自己的原则、坚持和对正义的执着追求。同时,我也希望通过我的不懈努力,能够为受害者争取到应有的安息和尊重,让他们的在天之灵得以告慰。
我扶着桌子,缓缓地站了起来。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在这一刻仿佛都得到了神秘力量的加持,变得坚定而强大。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一步一步地向那个小警员走去。我的步伐虽然不快,但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实地上,给人一种不可动摇的坚定感。
小警员原本可能以为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但此刻,他看到我逐渐逼近,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慌乱。他显然不明白我这个举动的意图和目的,只是本能地感到了一种压迫感。
他慌乱地向后退去,却忘了这里是他的主场——香江警署。在惊慌失措中,他甚至拔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声音颤抖地威胁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然而,面对他的威胁,我并未停下脚步。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手中的枪也开始微微颤抖。我的做法似乎给了他巨大的压力,他不得不继续向后退去。最后,他退到了墙角,无处可退,一屁股坐在了一张凳子上。仿佛直到这一刻,他才从慌乱中被惊醒,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在重新审视我这个看似柔弱却充满力量的女子。
我轻轻一笑,没有再看他,转身优雅地坐回了之前的位置上,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场小游戏。
小警员站在那里,一脸羞愤,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他赶紧把枪塞回了枪套,手都有些颤抖,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慌中完全恢复过来。他心中后怕不已,毕竟警局有严格规定,虽然配枪,但平时枪里基本没有子弹,即便有子弹,也不允许上膛,否则一旦他紧张过度导致走火,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故意吓唬他,也是因为我知道这条规定,确信他不敢轻易开枪。
小警员或许想不到那么多复杂的背后关联,但警署里的一些经验丰富的老警员却已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他们深知,我父亲和叔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而我作为沈家的夫人,家世背景肯定不简单。甚至有人猜测,我们家族在内陆可能有着深厚的红色背景,这样的背景若真被揭露,对香江警方乃至整个香江社会都没有好处。
当然,这些关于我们身份背景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实际上,这些都是沈听景精心策划和安排的。他为我们构建了一个既神秘又令人忌惮的身份,目的就是要让香江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对我们保持敬畏。有了这份敬畏,就很少有人敢随便插手我们的事务,这也为沈听景在香江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我通过冷静的分析和判断,成功证明了自己并非一个普通的女人。在面对险境时,我不仅没有被恐惧所左右,反而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勇气和智慧。我有能力分辨出凶手是否背负着人命,这是对我洞察力和判断力的有力证明。
因此,当凶手试图对我实施伤害时,我成功地拖延了时间,直到沈听景带着保镖及时赶到,将我从险境中解救出来。
所以,我的证词严谨而真实,没有任何问题。我清晰地描述了事件发生的全过程,提供了详尽的细节和准确的描述,使得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一目了然。我的证词不仅符合逻辑,还得到了相关证据的支持,因此具有极高的可信度。无论是从事实的真实性,还是从表达的清晰性来看,我的证词都无可挑剔。
沈听景当然没有外面传言中那样,带着几十号保镖浩浩荡荡地来救我。他原本以为我只是遇到了一个贪婪的出租车司机,对方可能想趁火打劫,或者在打劫过程中起了色心。因此,他当时立刻派人四处寻找我,确实派出了很多人手。
然而,当他得知我的具体位置后,并没有等待所有人集结完毕,而是迫不及待地带着几个保镖迅速赶了过来。
也是我当时看见沈听景后,灵机一动说了一句可能是堵了别人的车,要凶手出去挪车。而当时我们的车恰好停在一个相对黑暗的地方,这为我们的行动提供了一定的掩护。保镖们在四周紧密防守,确保没有任何突发情况能够威胁到我们。
沈听景他长得实在太矜贵,气质出众,乍一看过去外表就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模样,这在一定程度上唬住了凶手,让他没有一丝防备心理的就下车了。
凶手原本以为我只是个从内陆来到繁华香江求学镀金的普通穷学生,对我并没有产生太多的防备心理。在他眼中,我可能只是一个容易对付的目标,没有任何值得警惕的背景或实力。然而,他大错特错了。
他完全没有料想到,我也是名门之后,家世背景摆在那里,和普通小孩的教育是不一样的,而且我也已经是一个成年人,并不是他所以为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来自内陆的十八岁学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误判,我们才能够巧妙地利用他的轻敌心理,无惊无险地解决了这件棘手的事情。
如果当时沈听景选择把保镖们都叫过来一起行动,那么情况可能会截然不同。凶手一旦看到那么多人,特别是那些面相不善、训练有素的保镖们,他一定会立刻提高警惕,产生强烈的防备心理。在那种紧张和高压的环境下,凶手很有可能会选择拿我当人质,以此作为逃脱的筹码。他可能会利用我对抗那些保镖,趁机逃之夭夭,远离现场。
而更糟糕的是,事后凶手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极有可能会选择杀了我,然后毁尸灭迹,以此来消除一切可能的证据和线索。
说到底,这次能够成功脱险,还是要归功于我天生自带的“团宠”属性。似乎大部分人天生就对我自带一定的好感,这让我在危机时刻更容易获得他人的信任和帮助。而且,我长得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这样的外表往往会让人放松警惕,降低对我的防备。
那个凶残的凶手怎么也想不到,看似单纯无害的小白兔,虽然确实并不狡猾,但骗起人来却比大灰狼还要狠。因为我就连骗人的时候,都能保持着最真诚的态度,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我的圈套。这正是我能够在这次危机中成功自救的关键所在。
但是回过头来想一想,正常情况下,普通人,尤其是女孩子,大部分都是没有这么强烈的防备意识的,这也就是之前出现了受害者的原因。
我在等待,想看一看,那个凶手,究竟做了什么样灭绝人性的事情。
从警署出来,避开记者,回到楼王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大门外站着两个瘦弱的身影,我认出其中一个,正是昨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慧心。
叫停了车,我打开车门,站在了慧心面前。
慧心正扶着一个病弱的年长的女人,看起来有些无助的坐在路边的花坛边。
慧心感觉到有人站在旁边,抬起头看见我,脸色一喜,随即看清我的妆容和衣服,有些迟疑的胆怯。
我笑着问她:“慧心,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慧心听我叫她,小心的挂上一个笑容,努力让自己大方一些说道:“陆姐···啊,沈太,对不起,我看到新闻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陷入危险之中,我···我看到消息好担心。”
我安抚的说道:“没事,这都是意外,跟你没有关系的。”
慧心赶忙又说道:“这是我妈妈,我今天看新闻的时候吓到了,把我们昨天的事情说给我妈妈听,我妈妈也说想来感谢你。”
我看向慧心的妈妈,笑着说道:“大姐客气了,这事情真的和慧心没有关系,不过很感谢你们还特意来看望我。”
慧心的妈妈看了眼我身后的豪车和保镖们,温柔的说道:“话不能这么说,沈太,虽然我不知道你昨天为什么会和我女儿在一起参加谢师宴,但如果不是你请人帮忙送慧心回家,慧心也有可能坐上那辆出租车。”慧心的妈妈拉着慧心的手,有些颤抖的说道:“沈太有本事有见识,不仅可以从凶残的歹徒手下逃脱,还可以将凶手关押到警署。如果是我们慧心,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听到慧心妈妈诚挚的话,我难得的沉默了。
这也是我十分担心的事情。
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人心如果是坏的,善良的人们永远会受到伤害。
安抚了几句慧心妈妈和慧心,我又让人拿来三十块钱,还给慧心。慧心妈妈和慧心说什么也不肯接受,我只好说道:“这钱确实是借的,你们总不能让人家看着我住着楼王,却连借一个学生三十块钱都不还,这传出去人家会当我是什么人呀?”
慧心妈妈和慧心这才接受下来。
原本就是萍水相逢,未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我对慧心说道:“我听说你的考试成绩不错,好好学习,希望你不仅可以上中六,还能上到大学,未来找到很好的工作。”又跟慧心妈妈说道:“慧心很孝顺,你要好好照顾身体,将来她才能更顺利的走下去。”
我目送着慧心和慧心妈妈离开,才回到了车上,车进入楼王的前院,缓缓关上了大门。
我并不知道,我身后走远的母女俩,突然停了下来,对视一眼,然后抱头痛哭。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们母女俩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痛不欲生的事情,而现在,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