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个东西不在集团董事长那里吗?”
“我就是啊”许弋摊了摊手“不会吧,不会有人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9”景元表示6翻了。“要不要教教我徒弟。”
“你徒弟?”许弋一脸不可置信“你教徒弟?你不能把人家孩子带坏了吧?”
“这点信任都没有吗?再说了?我很不靠谱吗?”
“嗯,很不靠谱。”许弋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走吧,我去你将军府。你等我一下,或者找个人接我一下。”
“也好。”景元投影消失。
许弋给众人打了个招呼便离开走向了将军府所在的洞天。
“请问,您就是许弋先生吗?”
“你是?”许弋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等一下,你这剑不行啊,你就是景元的徒弟吧。真是的,景元已经穷到连一把好剑都买不起了吗?”
“呃”彦卿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尴尬的笑着。
“这两把剑拿去,把你那破玩意换下来,要是以后出了仙舟,让人看到,还以为我许弋的后辈连一把好剑都没有。”
而彦卿在见到那两把剑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好剑!”彦卿抱住两把剑,就像抱住了自己老婆一样
“也是一个剑痴啊。”许弋摇了摇头走进了将军府。
“来了?”景元的声音传来。
“来,景元元,我带了好酒。你绝对没喝过的。”
“这多不好意思。”景元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却一把接过了那一坛酒。
突然,景元的玉兆发出了光亮,一个粉色小萝莉的投影出现在三人面前。
“呦,这不太卜大人吗?”
“将军,你在喝酒,这位是…是你!你这个坏蛋!”
“什么话?你听听什么话。我什么也没干,怎么就骂我?”许弋无辜的说着
“不听不听,你就是坏蛋!”符玄叉腰,想到了之前的事,俏脸一红。“大坏蛋!”
景元看着通过玉兆打情骂俏的两人,轻笑出声
“你在笑什么?我又不会对一个傲娇小平板有想法”
“我也不会对一个活了好久的大叔有想法!”
“哦?你说谁是大叔?我也就比你大了一点点,小平板”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超级大坏蛋!”
“好啦,乖哦,多少我也算是你的师傅。”
“我不管,坏蛋!”符玄的眼睛一红
“就骗我,搞消失,整整两百年,两百年啊!你去哪里了!我等了你两百年,你不说几十年就会回来吗。坏蛋!”
投影不再是投影,符玄被许弋传送了过来。
她看着眼前的他,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看着眼前再次出现的师傅,心中的苦痛化作泪水。她只是用力抱住了眼前人。
许弋感受着眼泪打湿的衣服,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有事耽误了,哪个地方与这里时间流速不一样。”
“我不管,你得好好陪我。”符玄泪眼汪汪的看着许弋。许弋则是摸了摸她的头
“好好好,不过,你看看这里是哪里?”
符玄扭过头却发现
“将…将军!”她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生气的看着许弋
“都怪你,我的形象没有了,赔偿我逛一天街,还有给我买芋泥波波”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你先擦擦眼泪,商量一下事情”
“嗯嗯”符玄乖巧的点了点头。但却没松开许弋。
景元看着这个情景也没说什么。只是商量着对策
“太卜大人,我与他们的谈话你都听见了,有何看法?”
“什么看法?「天道昭邈,人心幽微」,你要我给这几位卜一卦,占测来意吉凶么?”符玄用许弋的衣服擦了擦眼泪,缓了一下说道。虽然语气平静,但是声音带着点哭泣后的颤音。
“这倒不必,星穹列车与此事无干,这我十拿九稳。你我不必深究他们的来意,只要饵吞下,鱼钓出,也就够了。”
“这是我的提议吧,将军”
许弋听到这话,用着威胁的眼神看着景元,似乎如果景元不夸符玄,就要干掉他一样。
景元从心的说着“嗯,多得有符卿智珠在握,之后的事情,也全都仰仗你了。”
“哼,那你倒是早些退位啊。”符玄好不容易放开许弋叉了叉腰,却又立刻抓了上来。
“还不是时候,万一有甚变数,我得在将军之位上承担罪责,可不能现在一走了之,陷符卿于不义呀。”
“你早将星核猎手交到我手里,眼下也没这烦恼。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景元!该不会…难道是你故意把人放跑的?!”符玄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向景元
“我?我又怎能像符卿一样未卜先知?云骑军看守不力,我有责任。”
“哼,我能理解。仙舟诸务繁杂,你难免精力不济。要不是有我在底下撑着……
说来,下次「六御」议政,你该履行举荐我继任将军的诺言了吧……”
“嗯嗯嗯,好好好,知道了,我还有要事。之后就全拜托「天赋异禀」的符卿了。”景元开始哄小孩。
然后景元转头看向彦卿
“仙舟上的麻烦,桌案上的文牍,花坛里的杂草,唯有这三样东西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打扫不干净啊。”
“将军,符太卜想接您的位置,路人皆知。”
“她是很有能力啦,不过心智上还要再磨磨,什么时候磨去了直脾性,我大概会考虑退休吧。”
符玄则是从许弋背后探出头来“将军,我还在呢!”
彦卿倒是没在意说道“星核这事,说麻烦也不麻烦。人跑了,再抓回来就是。将军一声令下,我彦卿立刻替您排忧解难。”
“我知你心急,想做些什么,并且做成些什么,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欲得「剑首」之名,不可随意动手,尤其不可与重犯械斗。”
“将军难道以为我会输给那个「刃」不成?”
“我是要你耐下性子,彦卿。仙舟治平与剑术不同,徐徐图之,方能成势。何况这棋局中的暗手还没揭开呢……
有一个疑团,只要它还没解开,这盘棋就只能僵持不动。那就是「星核」。
它如何掩人耳目,绕过天舶司的核查与太卜司的推演,又被置于何处?”
“我看,把两个星核猎手都抓回来送去符太卜那儿一审是最快的法子。”
“这件事我已托了列车上的客人去做。不忙,之后大局底定,自有你的用武之地。”景元摇了摇头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些事,我只有交给你才放心。彦卿,有个差事……”
景元看了下旁边却没发现彦卿
“这孩子…是我不好,少年在家里待久了,难免要生出些事情来。「匣中久藏三尺水,何日可待试锋芒?」…呵呵……
只怕”
“你放心便是,我给他弄了两把剑,这两把剑虽然不足以让他打赢「刃」,但是应该能保证他无恙”
“那就好,不过,这喜酒,什么时侯能喝上?”
“将军!”符玄的头顶已经开始冒蒸汽了。
景元看着这一幕,笑着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