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归来后,谢祈安与蒋梦之间极易令人误会的接触,谢祈安也并未开口解释过。
手中的团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决定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毕竟现在再来纠结这些似乎没什么意义了。
……
姜拂容在府中左等右等,一连两日过去了,除了曹管家每日会来说一声‘将军今日有事,暂不回府了’,谢祈安硬是一点回府的迹象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她就自己去找他。
当即便开口吩咐道:“春杏,去找人备马车,夏芝,来帮我梳妆。”
收拾好后,春杏才开口问:“夫人,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姜拂容靠在车壁上,懒懒开口:“去烈封军军营找谢祈安。”而后又朝车夫吩咐了一句。
车夫手中的马鞭落下,马车缓缓向城外驶去。
烈封军驻军营地外,马车还未靠近,便被巡逻的兵士拦下:“来者何人?驻军重地禁止闲杂人等靠近。”
马车帘被掀开,姜拂容率先走了出来,对着士兵开口:“谢将军可是在军营里?劳烦通报一下,我是来找谢将军的。”
虽是女子,士兵防备之心却不减:“你是何人?何故要找谢将军?”
一旁的另一名士兵也开口了:“不管你们是何人?还请你们速速离开,军营重地不是女子该来的地方。”
春杏是个脾性大的,当即上前一步就开口:“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夫人是……”
姜拂容拉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春杏虽不解,但也只好住了嘴。
只见姜拂容悠悠理了理衣袖,随口道:“女子不该来这里?可我怎么听说前段时日有其他女子来过呢?”
后面才开口的士兵面上露出疑惑:“这里什么时候有女子来过了?”
一开始开口的士兵却像想起了什么,说了句:“前段时日倒还真有一位女子来过。”
另一名士兵是巡逻队领头的,闻言,抬手便拍在了那名士兵的脑门上:“不是说了驻军重地不容闲杂人等靠近,为何不拦着?”
被打的士兵委屈开口:“是陈校尉和冬林校尉接见的那位姑娘,再者,人也没有进去军营里啊。”
谁知他脑门又被拍了一下:“一下说两位校尉接见了,一下又说那姑娘没进军营,到底怎么回事儿?”
士兵更委屈了:“头儿,你怎么老是打我啊!”
士兵头儿:“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士兵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开口道:“当时那位姑娘说是来寻陈校尉和冬林校尉的,还说她此前曾跟着军医救治过我们烈封军的兄弟,只求我帮忙通报一声,我就帮她通传了一声。
陈校尉和冬林校尉是在营地外接见的,一连两三日,那位姑娘并未踏足营地啊!”
说起曾在烈封军跟着军医救治伤者的女子,士兵领头倒也有了点儿印象,毕竟那时烈封军中仅有一位跟着军医的女子。
而后便向姜拂容开口道:“几位还是请回吧,此前来的那位姑娘与与陈校尉和冬林校尉有交情故而才破例通传了一声,但军规摆在这,我们也不好一直破例。”
姜拂容眉眼微拧,视线却扫向了另一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