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凛的来势汹汹,还有他甩掉浴袍后,浑身不挂一物,那里也以攻击之势,昭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这些,都让纪栀,想要立即逃走。
她找准了机会,企图冲到门边,逃出去。
然而,面前的男人,动作比她先快一步,抓住她的脚踝,再把她拖到身下。
他俯身下来,手上就开始乱扯她的睡裙。
力气之大,欲望之盛,都让纪栀急得在那一刻,放声求饶认错。
“我……我错了,今晚放过我吧?”
细软嗓音带着哭腔,含水的秋眸,祈求意味十足,看上去,可怜又诱人。
他终是停了手上动作,原因是,他也发觉,或许是太急了。
对于此时的她,他应该,要精准撩拨她的每一处敏感部位,最后,徐徐图之。
于是,他暗色的眸,瞧着身下的小脸,轻声问她,
“哪里错了?”
纪栀以为她要成功了,便继续想着,态度要好,语气要软,这样,才能让他心疼,再放过自己。
所以,她尽量放软语气。
“我不该,说你……说你是蚊子。”
她不知道,她这模样,加上她的娇软语气,直接把厉寒凛,推向了犯罪的边缘。
但他,还是在极力隐忍着,配合着她。
“嗯,还有呢?”
还有?
纪栀一时想不出来,细眉纵了纵。
没过几秒,她似乎知道了。
她试着为自己辩解,
“还有……我不该,没告诉你就不回主卧。”
“但那是因为……因为我很想斯之,作为母亲,想要陪他一晚。”
厉寒凛装作理解的,点点头,可接下来,说出的话,完全不是理解。
“现在才知道错,晚了。”
说完,他就低下头,还伸出结实的手臂,关掉了床头的灯。
纪栀没想到,他根本就是在装!
装作理解她,装作要放过她的样子,行为上,完全就是个,妥妥的伪君子!
不,确切地形容,他不是君子,是猛兽,精虫上脑的猛兽……
她的嘴被厉寒凛狠狠堵住,说不出来话,只能靠在黑暗中,胡乱挥舞的手,来抗拒他的侵略。
可厉寒凛,一边专心吻她,还一边握住她挥动的小手,再压到被单上,十指扣进她的指间,直至与她紧紧扣住。
等她不再抗拒,等她被他撩拨得起了反应,他才微微撑起上身,沙哑着磁性低音,蛊惑着她,
“想不想要,我放过你?”
纪栀小嘴里喘着娇气,大脑迷离又晕乎,听见他说的,真以为他要放过自己。
即便,她已经有了身体上的反应,但为了明天醒来儿子不到处找她,也为了自己的小身板着想,她存了些理智。
“想要。”
闻言,厉寒凛唇角痞气的笑意,更加邪佞,欲色弥漫的眼底,得逞之意,纪栀看不清。
她只能听到,他在她耳畔,喷洒着灼热湿意的气息。
“是你说的,想要……”
语毕,他轻车熟路的,扒开她的裙摆,再大力撕碎。
暧昧又静谧的卧室里,一声丝帛碎裂的声响,伴随着男女释放体内所有的欢快声,回荡着,不断地打破,这寂静的卧室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