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一脸不解,“可以啊,只要谢师傅同意,我没有意见,不过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学些刺绣不好吗,学打铁做什么。”
殷秀砰把门关上了,殷秀靠在大门上,脸色通红。
林天看着突然关了的门更不解了,自言自语道:“这啥啊这是。”
回到了铺子,林天找到谢山,“师傅!秀秀说想来学打铁,能行吧?”
谢山两个小眼开始滴流转,“行啊!为什么不行,对了,这几天我正好要去城里采购些东西,你好好看着点铺子!就别接活了。”
林天应了下来,跑去殷秀家里跟她说了这事儿。
第二天,谢山早早就出了门,殷秀穿着自己新做的围裙来到铺子里。
殷秀又拿出一个新的围裙递给林天。
“秀秀,我这个围裙还没坏呢,你看。”林天指了指自己的围裙。
“你就说你要不要穿!”
林天见殷秀有些生气,连忙说道:“穿!这就穿。”
林天接过围裙,围在腰上。殷秀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林天,
林天正在舒展围裙,一抬头,对上了殷秀的目光。
两人连忙看向别处。
林天咳嗽了一声,带着殷秀来到炼铁房,
“秀秀,这打铁呢,先要烧制。”林天找来一些铁胚递给殷秀。
“等烧到了程度,就是捶打。”林天拿起铁锤开始捶打,殷秀在旁边看着林天,这是她一直以来最近的一次观看林天打铁,熔炉的火光倒映在殷秀脸上,她觉得脸很烫,也可能是房间太热。
“秀秀!看!”林天举起烧红的铁块,秀秀才反应过来,“啊?哦,对对对。”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走过。
殷秀在林天的指导下,学得有模有样。
谢山在外边呆了将近半个月,实在是兜里困难,回来了铁匠铺。
看着两人现在的状态,觉得这半个月的罪没白受。
————
“天哥!看我做了一个发簪!”殷秀把自己锻造出来的发簪给林太看。
殷秀将那个看起来不精致的发簪簪在头上,“天哥,你看!你快看。”殷秀叫停林天。
“你看,我自己跟自己做的发簪是不是特别般配!特别漂亮!”
林天把发簪拿了下来,呵斥道:“你这发簪里打的太驳杂了,还需要继续锤炼。”
殷秀怔怔的看着林天,眼睛有些水气。
林天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将发簪放到殷秀手中,安慰道:“凭你的本事,还能再精致些。加油。”
殷秀默默收起来发簪,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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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山看着这几日有些反常的殷秀问道:“秀秀,你前些日子问我要了簪子的图纸,怎么没见你打出来啊。我给你过过眼。”
“谢大叔,簪子我没做。”
“没做吗?是不喜欢那个样式吗?那图纸还是小天师娘留给我的呢。”
“没什么,谢大叔,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家了。”殷秀跑出铁匠铺。
谢山看着跑出去的殷秀,来到铁匠房,一脚将林山踹翻!“你小子又造了什么孽!”
林山直接被踹倒在地,“啊?我怎么了?”
谢山不停的踩着林天,直到气顺了,才离开。
林天满身脚印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咋了。
那天后,殷秀还是像往常一样,来铁匠铺送饭,打铁,只是殷秀从未在提起簪子的事。
吃饭时,林天没有动筷,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说道:“师傅,我要去星野山脉?”
“去那做什么?”谢山不明白林天抽什么风。
“我听说那里最近有一种很稀有的矿石出现,我打算去看看。”
谢山踹翻林天,“你一个臭打铁的,研究什么矿石。”
殷秀看着林天志在必得的样子,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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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谢谢您的栽培,我觉得打造这些简单的东西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想往更高峰攀登,我走了,林天留。”林天看着正在打着呼噜的谢山,悄悄放下纸条,离开铁匠铺。
“秀秀!”林天蹲在殷秀窗台下悄悄喊着。
殷秀来到窗边打开窗户,“林大哥!大晚上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还背着行囊。”
“秀秀!我一定要去星野山脉,今天是来跟你告别的。”
殷秀跑进房间,不一会拿着画卷返回窗台。“林大哥,这个给你。”
殷秀将画卷递给林天,
“秀秀,这不是我送你的吗?”
“你拿着它,要是想我了,可以拿出来看看。”林秀声音有些哽咽。
林天装好画卷,“我走啦!”
看着林天渐渐远去,殷秀终于忍不住情绪,哭了起来。
殷秀朝着林天的方向喊道:“林大哥,我等你回来娶我!”
远处的林天没有听到殷秀说了什么,朝她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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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海将旧木盒修好,将发簪放进盒子里,他和龙鸣回到星夜山脉,在林天旁边另起一座新坟,将旧木盒葬了进去。
柳星海将画卷随着黄纸一起点燃,火苗格外艳丽,只是一小会,画卷和黄纸燃烧殆尽。
柳星海和龙鸣起身离开。
一阵清风吹过,画卷的灰烬,尽数落在了两座相邻的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