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那些有资格进入大厅的学子都惊呆了。
这他妈居然是诗?是屎还差不多吧!
李恒见状当即眉头一皱:“怎么,本王作的诗不好吗?那本王在作一首,尔等可要听好了!”
李恒顿了顿,重新一甩衣袍,装逼范再起
“楼上一群鸡,各个笑嘻嘻!
要问笑什么,楼下有傻逼!”
有人忍不住笑出声,也有人憋笑憋得通红。
只有越王府的下人们个个臊的要死,恨不得立马找地缝钻进去,感觉丢脸的不是越王而是自己。
这个傻逼真的是什么屎诗都做得出来啊!
越王李恒念诵完,摆着自认为帅气的姿势等待着掌声响起,可好半晌也没有听到如惊雷一般的掌声,反而是隐约间听到了旁人的嗤笑声
“怎么回事,这首诗可是本王非常喜欢的一首,你们居然欣赏不了,一群土鳖!
算了,那本王就勉为其难在做一首吧!”
李恒清了清嗓子,张开双臂微微闭上眼,如同沉醉意境中的文坛大家,他开口高声说道:
“我有一壶毒药酒,放在我家大门口。
昨夜小贼来偷走,喝了直接死算球!”
念罢,李恒立马给自己鼓掌,众人也是被惊得外焦里嫩。刚才看你那架势还以为要放大,结果你拉了坨大的。
这么相比,数鸭子似乎真是好诗!
李修筠本来笑点就低,方才两首已经憋笑到了极限,眼下索性不装,放声大笑起来。
有人带头,越来越多的人笑出声。
“你们笑什么,本王作的诗不好吗?”
李恒不明白这群人为什么发笑,就像其他人也不明白越王的脑子是怎么想出数鸭子、鸡笑了、死算球这样的惊世大作。
顾景煜压下心头笑意,起身来到李恒旁边,他拍了拍李恒的肩膀鼓励道:“王爷,要对自己有信心,你作的诗不是不好,而是像坨屎!”
说罢,顾景煜捧腹大笑,笑出了眼泪。
不少文人学子更是笑的前仰后翻,今日越王的三首诗,必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李修筠深吸两口气,这才说道:“越王!从某种程度来说,你是成功的!若是比诗的意境好坏,你连给人家擦鞋的资格都没有。但若是比谁的诗更像屎,那甲首非你莫属!”
李恒面色阴沉如水,本来想装逼的,结果反倒丢脸了。
原来自己作的诗不好啊!那为什么府中下人都告诉他,自己有文坛大儒的风范?
李修筠继续说道:“本王活了这么多年,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这场诗会由越王起了个难以超越的好头,恐怕往后数十年都要成为绝唱了!”
李修筠话语中嘲讽之意拉满,就是再傻也听出来了。
不少人又开始憋笑,只有李恒气的白脸涨红,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气炸了。
“住嘴!谁都不准笑!”
李恒一声怒喝控制住场面,他恶狠狠的瞪了这些文人学子一眼,随即看向李修筠笑道:“那堂兄可否也为我等作一首诗啊!”
他原本是打算用激将法逼迫李修筠出丑,毕竟论作诗,他不行李修筠也好不到哪去
怎料,李修筠压根不上他的当,直接回绝:“本王不会作诗,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越王这般有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