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秋凌连抬胳膊绘制清尘符的力气都没有了,脸上还泪痕点点的,好丢人,她,她一个两千多岁的老祖,竟然被他欺负哭了。
邬炎霸道地搂着她,怜爱地亲吻着她的耳垂、脖子,顺着脊梁骨。
“别,邬炎,我……”秋凌是真又羞又怕,男人热情得让她招架不住,但是认输的话又说不出口。
“乖,凌凌我不闹你了,”邬炎餍足地笑着,慢慢继续在她脊背上印章,“你睡会吧。”
秋凌抓着他的手啃着,“你不休息会儿?我布设个时间阵法……”
邬炎低笑:“你觉得我能睡得着?”
感觉到他不知疲倦的精神抖擞,秋凌躺着呢腿还是感觉到酸软了,连连摇头扔了他的爪子,埋头在枕头里:“我困了,我要睡觉,你,你从哪来退哪去吧!”
想想之前她一本正经跟他们讨论暗器的事,秋凌要被自己蠢哭。
一道金灿灿的大门打开,她找不到单纯的归路了。
哄着她睡着,邬炎这才恋恋不舍地起床。
推门看到颜诏,他侧头笑笑,“早啊!”
颜诏点点头,想要推门进去,却被邬炎拦下了,“让她自个儿睡会,你别吵她。”
什么叫吵她?颜诏微眯下眼睛,随即他看到邬炎脖子上衬衣系到最上面的扣子、仍旧露出的一抹殷红。
再瞧瞧邬炎那整个神清气爽的样子,颜诏忍不住捏了捏拳头,酸的眼眶都红了,“你,你这是把她……我们不是商量好下个月五号举办婚礼?你连这二十多天都等不及?”
邬炎低叹口气,“没办法,妻主忍不了,我总不能不满足她这个需求吧?
妻主说的没错,我们已经领证,只合法持证夫妻,没必要太注重形式了。
而且现在是妻主在陪我,我没有将她往外推的道理。”
颜诏深吸口气,点点头:“好,很好!我坐在沙发上等妻主醒来!”
是他太信任邬炎了,这邬大将不是最注重规矩和约定吗?
他防了尚祁,却没防住邬炎。
邬炎勾着唇角,拍拍他的肩膀,“不许闹她,有情绪的话,我们可以喝着百家茶比划比划。”
“放心吧,我哪里敢啊!”颜诏磨着牙说,是他狭隘了,明明他的机会最多的,何时他成为循规蹈矩的人了。
悔啊,肠子都青了!
秋凌一觉睡到了下午,整个人跟被人群殴了似的,哪哪都不舒服。
她往嘴里塞了颗回春丹,飘飘然享受了会儿,所有的不适立马消散殆尽,就连她身上的印记都不留一点,终于活过来了。
捏了个清尘诀,秋凌扎好头发,法衣变换成为红色泡泡袖及踝裙的样式,脚上踩着银色坡跟鞋,欢快地直奔餐厅。
只是她刚出来两步,就看到笑意凉凉的颜诏大爷!
秋凌眨巴下眼睛,混乱刺激的记忆慢慢回笼,脸瞬间红得快跟裙子一个色了。
“颜诏早上好啊!”
“呵,不早了,感谢妻主赏脸起来,跟我一起吃个下午茶,”颜诏笑着,只是那酸气冲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