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两个字,颜诏但凡能动,都要狠狠啃她的手腕,让她长长记性。
颜十九:呵,看来是我低估了你。乖宝,我好心替你遮挡大家伙的目光,结果你也瞧起来我的热闹?因为你,往后我跟尚祁的游戏号,彻底废了。你说怎么办吧。
秋凌还没回复呢,颜诏就被人扒拉下去,而她则被时青给抱入怀里了!
吃瓜群众们眼睛都红了,讨论声跟菜市场一样,恨不能将头上的蓝天给掀了。
“啊,我看到谁了,时青,排行第三的时青怎么也掺和进来了?难道是说最近男女比例又拉得很大,开始上演两男争一男这么刺激的场面了?”
“我就说!我就说吧!事出反常必有妖,最近这三位接二连三重现江湖,原来是现实中的爱恨情仇烧到游戏中来了!”
屠阿:邬炎,你怎么也掺和进来了,乱上加乱,咱们全家都要上热门了,o(╥﹏╥)o
时青:没事,反正只有颜诏一个人掉马甲。
秋凌不厚道地笑了,但是下句话让她笑容僵在脸上。
时青:凌凌,现在这两天是兽潮褪去的关键期,我晚上都要驻守在前线。你,你别太由着颜诏。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颜诏没有人救场,就地成为一座孤坟,墓碑上刻着颜十九的名字,还备注了丢人的死法,以死亡成就徽章的形式永存在他的信息页里。
而秋凌被邬炎抱走了,工匠还没将墓碑雕刻完,敲敲打打追了他们一路,最后因为超时没追上,只能愤愤地将墓碑扔到河里原地消失。
终于不再躺尸了,秋凌赶忙换了身衣服,扒着邬炎的胳膊,左右探头探脑地跟他说了两句话,生怕被人给发现围观,火急火燎地下线了!
她刚回到现实,就被颜诏泰山压顶。
“妻主,你给我解释解释!”颜诏啃着她的脖子,微微用力。
秋凌心虚理亏,而这会儿她的光脑也疯狂震动,显然尚祁寻她要说法了……
摆烂吧,爱咋咋地吧,反正她兜不住了!
秋凌直接一个用力,与颜诏对调,亲吻上去让他没空说话。
对于突然野起来的妻主,颜诏确实注意力被拉远了,回以更入骨的热情,用另一种方式狠狠惩罚她的淘气。
从长途客车上下来,秋凌走路都发飘,浑身犯懒地被颜诏给一路抱回屋的。
第一次吃自助,从恶狠到撑到,颜诏那叫一个从头到尾的满足,就连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精神体,似是都发出一声极为轻的唳叫。
瞧着将自个儿埋入被子鼓包、只留下海藻般的头发,他稀罕地连被子将人往怀里搂了搂,这才凑出空接了尚祁再次打过来的视频通话。
尚祁看到颜诏松松垮垮地穿着浅蓝色睡衣,微敞开白皙精硕的肌肤上,一片万紫千红,昭示着刚刚战况之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