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真的好了?”老者高兴地竟是在原地蹦跶几下,那灵活的劲,让众人忍不住怀疑,这个老者不会是年轻人带了皮子充当的吧。
蔡大娘跟着高兴,“小姑娘,快,你给我们多开几副药!我们家里条件还行,能吃得起药的!”
秋凌笑着点头,重新坐了回去,拿起毛笔刷刷地写着药方,一共是两张,他们夫妻俩一人一张。
凭借着药方,他们就能到身后的药房,让学徒们帮着抓药,甚至熬煮出来。
趁着抓药的空,蔡大娘又拉着陪同的那位丈夫,“明夫人,您帮我给我家老二看看吧。这叫啥来着,请个平安脉!”
秋凌身边除了蔡大娘一家,并没有其他排队的人们。她并不气馁,脸上始终笑盈盈的,让人再火爆的脾气都没有了。
“行呀,”她点点头,给蔡老二把脉。古翠星体上也是男多女少,不过他们大部分是兄弟共同娶一位妻子,这样有利于家庭和睦,又不会混淆了血脉。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也免去了争夺财产又或者兄弟阋墙的发生。
秋凌微垂着眸子,手放在才老二的脉搏上,神识却将人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眸子停留在他的脸上。
“我能看看他的后脑勺吗?”秋凌微抿着唇瓣。
蔡大娘和蔡老二对视一眼。蔡老二转过身去。他的脑袋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包,因为有头发的遮挡,除非上手摸,很难发现这地不同。
秋凌戴上手套,摸索到了那地,不等她问,蔡大娘就紧张地说道:“明夫人,这个包怎么了?这是老二小时候淘气爬树来着,被惊吓到摔下来,正好磕到石头上流了很多血。
当时我婆婆就寻了村医往他头上按了点灶膛里的灰,血止住了,他高烧昏迷,第二天也醒过来,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最近几年他总是会头疼,我们也去医院拍片子了,没啥事啊,难不成跟这个有关系?”
秋凌点点头,“当时伤口处理不妥帖,瘀血块一直没有消散掉,硬化后堵塞的血管。这个地方正好接近动脉血,血管狭窄,血块不平滑,垃圾一点点积攒下来,已经快要堵全了。”
“明夫人,您可别吓我们。我们年纪大了,经不住吓。如果这个将血管堵满了,会发生什麽?”
“脑缺氧,变成植物人或者脑死亡,”秋凌抿下唇,继续说道:“准确来说不一定堵全,只要流经这里的血液所含养料和氧气不能供应脑袋所需,就会出现这些情况……”
“小姑娘,你怎么越说越玄乎了?人家拍片子没事,到你这里,就要死要活了?”看热闹的人们忍不住笑开了,“人的健康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容易灵验。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当托还得诅咒自个儿……”
“明夫人,你还缺托不,你看我行不?我能扮演中风的人……”
大家伙显然是不相信的。
葛老走上前,冲蔡二招手,“我看看。”
蔡二再次弯腰将头怼过去。
葛老摸了摸,又给他把脉,神色肃穆地说:“明夫人判断的没有错,片子拍不出来,那是这地方比较特殊,加上仪器不够先进……!
你们寻其他华医来看,也是一样的结果,这块鼓包已经阻碍血液流通了!”
蔡大娘被吓的腿都软了。这叫什么事啊。她不过是给老大看病,结果老二性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