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林玉瓒。
小以宁被爹的想法惊到了,她一直认为老乡是可以当上面那位 。
不对,夫郎应该没什么定义吧!
不过她还是好奇的问道“娘,表叔就不能娶夫郎吗?”
婉娘轻咳一声“你爹觉得他养不起。”
小以宁:好像也合情合理。
裴逸:……我还在院中。
这该死的林玉瓒。
不过片刻,裴逸又木着脸回来了。就刚刚出去一会儿功夫,这母女就将林玉瓒打听的做夫郎事宜分享了一半。
他看向这两个八卦母女,心累提醒道“表嫂,家中出了此等大事,你不写封信给表哥?”
母女俩止了话头,面面相觑,立马想到这重要的问题。
哪怕人不在,但戏还是要演的。
一封厚厚的诉苦家书,被郑大交由镖局,又辗转到晟景战手里。
信纸上泪迹斑驳,多是哭诉思君之语。
他瞧了几眼,便不感兴趣的放到一旁,他面前还有一张从林家得来的图纸。
“主子,奴去东风阁问了,这林玉瓒去打这个平安锁时,也是拿这个图纸去的,说女儿想了无数日,无法子,只能打一个给她。”
晟景战抬眸看向小太监“这婉娘让本王帮她打十个?”
“是,她给了奴一百两,不过被她的侄子变着法子要了回去。”小太监将头垂得更低,恭敬的回道。
晟景战摩挲着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狐疑“难不成真的是运气极好?”
他手指捏起碎片,又仔细的端详了几眼,做工虽精细,却质地一般,确实不是他想要之物。
“若是在兖州,倒是归于尘土寻不得了。”晟景战略带遗憾的呢喃了一句。
随后,他将图纸抛到小太监面前,吩咐道“你将图纸上的纹理改几笔,照着样子给她打十个,那人快回燕京了,绝对不能出纰漏。”
小太监迟疑了一下,小心谨慎的开口问道“那…是不是就着一百两打?”
晟景战眸色一冷“你想让本王失了颜面?”
话音未落,小太监已然扑通跪地,头重重磕在地上,血丝从额头不断渗出,同时响起惊恐万分的声音“奴…不敢。”
“去库房找块上好的玉石,去东风阁打十副,让婉娘自己去取。”晟景战不耐道
小太监连忙应是,如获大赦般的滚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