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予希呛了一口汤,肖卓轩见状连忙站起来帮她拍了拍,紧张道:“没事吧,都赖我吃饭了还和你说这些烂人烂事,害得你紧张了。”
“不是,是我自己……”
“菜要凉了,我们先吃饭,那些人瞎说,品行太差了,谁会被女子绑在树上、被女子用大水缸盖住吗?”
古予希无语了,在肖卓轩眼中,就算是她错了,他也肯定说她没错,是那些人抹黑她,她还挺喜欢这种双标的。
“快走吧,明天你还要早起去衙门呢。”
肖卓轩出了古予希的家门,随后被关在门外,当看着二楼的烛光,微微一笑,扭头却撞上了铁家丑二郎。
只见那人眼中满是愤怒与嫉妒,他和这人没有过什么仇怨……对了,他一个大男人被予希一脚踹飞!
若是这样,他在这地方鬼鬼祟祟就解释得通了,他还未说话,对方先发制人:“肖公子,予希是一个姑娘家,还请你别污了她的名声。”
“那些话都是市井流痞故意传出来的,你大晚上鬼鬼祟祟在人家门前晃悠才是给人家名声玷污。”
“我与予希清清白白,我们邻居之间的关系不像你心想的龌龊。”
“哦!是我想多了,铁二哥你经常卧病在家,不知外面的世界。”
“你刚到谷雨县,别给予希惹麻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铁二哥你说笑了,我与予希是早就认识的好友,刚刚我帮她挑水,毕竟她一个女子力气小。”
铁二郎没想到肖卓轩说辞那么规规矩矩,这倒是和那些流氓地痞不一样。
“我可以叫我嫂子……”
“铁二哥,你也是一个男人,一直麻烦兄嫂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连个水桶都提不起来就别光顾其他人,毕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哪里不愿意帮予希解决问题?是你曲解我了。”
“看来是肖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铁二郎直视肖卓轩道:“我言尽于此。”
“哦!那我也无话可说,这别人家的事铁二哥你不必理会,应该准备考个秀才郎才是,毕竟读书人大多数力气小,也帮不了他人什么重活忙。”
铁二郎只见肖卓轩进了隔壁那个门,他闪过一股无力感:这几年因为那个怪病他身体空虚得厉害,连帮家里提水都困难,更何况给她报恩挑水。
最好的出路就是早日考取功名,让家人也轻松些,他也可以堂堂正正出门,不被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肖卓轩回了家就打开那个上了三把锁的砖房,点了灯,打开周围的八个箱子。
今天他在衙门那边看到古予希几日后就及笄,很多东西需要准备准备,女子及笄要漂漂亮亮的。
他几天前干了一笔大票,好看的东西都给她。
“这都是白银,黄金、金冠也不行,太俗气了,这夜光珠子太大,予希不能用,否则会招来祸端……
翡翠太丑,玉狮子和笔台她用不上;这珍珠串太大了,戴着脖子酸,可以磨成粉给她敷脸;玛瑙珠子不亮,颜色不好看,绫罗绸缎……”
“什么垃圾生辰纲,没有几件讨喜的,连玉簪子都没有。”
肖卓轩踢了一脚落在地上的翡翠玉如意,嫌弃地捡起来随意扔到了箱子里,之后在墙角边拿起地砖,一个大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这地下室还需要更宽、更深、更大才行,毕竟外面还藏了几十箱子的宝贝没有运回来。
挖到那烛光将灭,肖卓轩这才歇了心思,将房间恢复原状,上锁,冲了个冷水澡后跳出了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