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十文的二楼观望费,一个女子在她面前舞骚弄姿,古予希呛到了一口浓重的胭脂味。
“爷,奴家伺候你吧!”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顿时在古予希旁边骂道:“滚,小爷要花魁,别以为小爷我什么货色都吃。”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也道:“呸,什么德行!”
“抱歉了几位爷,这是新来的,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借着这个冲突,古予希远离这是非之地,上了二楼,拎着一把椅子,在一个偏僻角落坐下来。
“小二哥,来壶茶和一盘花生。”
“好嘞,客人您稍等。”
只见一群大男人正对着那高台中间的舞姬高喝,眼中满是情欲。
“柳色青青何处,怎奈春情似个长……”
古予希往楼下那台子中间看去,翘着二郎腿吃花生和喝茶,听着那些女子的曲儿,好不惬意。
“爷,您走这边。”
几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突然上了楼,为首的男人经过一个角落面前脚步一顿,瞥了一眼那对楼下表演喝彩的人。
只见那人一脸的络腮胡,眉间有一颗黑痣,正色眯眯盯着楼下的表演,猥琐至极。
“主子,位置在三楼。”
“带路。”
“小模样长得还挺别致的。”
听了这粗犷的声音,夜七满眼鄙夷,没成想掉了队,其他人都走了十几步准备上楼了。
“下一位,无霜姑娘。”
噗!
喝茶的人没忍住,看着无霜冷若冰霜上了台,古予希觉得这张锦儿没病吧,将自己的得力干将送入这种地方。
不过无霜是张锦儿在半路救的人,或许人家本来是干啥杀手的。
“小子,你胆子不小,敢对老子吐口水。”
古予希赶紧道歉:“抱歉了爷,您消消气。”
“算了贤弟,想来这位小哥不是故意的。”
“说话跟个娘们似的,别想着什么花魁了,毛都没长齐。”
拿着茶杯的人安静不说话,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三楼对面站着的人却死死盯着她。
“爷,那人的声音……”
“别说话,刚刚又不是听不到,都警惕些,别把人弄丢了。”
戴着一张面具的夜四抱着一个小箱子上了三楼,凑在谢礼泽耳边道:“主子,古予希正在家中绣花,并无异常。这箱子里面的东西是郭进隆孝敬您的。”
“嗯,还有那个捕快……”
“袁大人已经把肖卓轩调离,他家中也无异常,就是……”
谢礼泽捏碎了一颗花生,烦躁道:“说!”
夜四感觉自己话多了,他忍了忍,开口:“那家伙是个变态,家里有几件女人的新衣服,还有古予希的几幅画像。”
谢礼泽瞪着夜四,一颗花生米扔过去,恨铁不成钢道:“让你去打探消息,你倒好,忙着去关注那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
“主子,小的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