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贼人偷了我的马,还捅了马脖子,毒倒了我娘子的驴,板子是少不了的,就算是郭二夫人来了也要这贼人先吃板子和赔偿我家才行。”
“这……”
那些奴才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跑去茶楼问话。
“那捕快为何不放人,是不是和那贼人一伙?”
“夫人,那女人偷了那捕快的马,毒倒了他家的驴,现在那捕快不放人,说无论如何也要让那女人吃顿板子,给个赔偿。”
张锦儿顿时乐了,这小偷当惯了,有人出手,她还浪费什么力气。
“既然那贼人又偷,就先紧着那捕快,我们后面的再做决议,可也要去旁边守着,免得贼人又跑了。”
“夫人说的是。”
古予希这一边听人说肖卓轩已经把贼抓了送衙门,正准备过去,只见几个衙役走过来,说道:“嫂子,肖哥说你家驴被毒倒了,我们来取证。”
“官人你们随我来。”
那些人走到了那后院 ,只见一头驴倒在地上,空气中有一股药味。
“嫂子,这畜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可有找大夫看了。”
“我懂一些东西,刚刚熬了些草药汤,要不然这驴早就没了。”
那些人看着那倒塌的篱笆,又去找附近的人取证。
“嗯,证据确凿,那贼人少不了吃板子。”
“官人,我相公没事吧?”
“没事,嫂子还得跟我们走一趟。”
“好。”
古予希把儿子交付铁嫂子照看一下,自己则跟着那些人去了衙门外,看到了肖卓轩拉着那受伤的马。
她只是随意瞥一眼那披头散发的贼人,没见到对方目瞪口呆的样子。
“相公,你没事吧?”
“娘子,我什么事也没有,就是这马受了伤,回去少不了要你弄个膏药了。”
衙门内,高堂的官员一脸幽怨,自己的假期是不是没了?
“巡检司,查明白了,这确实是一个贼。”
“大人,郭家二夫人来了。”
“夫人请坐。”
“大人,我们夫人的玉如意也是被这贼人所盗,正准备抓她见官,没成想她又干了那鸡鸣狗盗的行当。”
主座的人见张锦儿的丫鬟给了下属一个鼓囊囊的荷包,顿时拍案,骂道:“好一个得寸进尺的贼人,肖家取证的人回来了吗?”
“大人,人证物证都在外面候着。”
“都叫进来。”
张锦儿看到肖家娘子的时候也是一惊,上辈子的故人相见,没成想是这种地方。
张辛梁不是一个纨绔子弟,那么上辈子古予希能爬到那个高度也是她的本事,可她这辈子却嫁给一个捕快,很多事情都变了。
张锦儿提醒:“大人,这贼人如何处置?”
“人证物证俱在,板子是少不了的,按照我朝律法,偷盗者须杖刑二十,毒死牛马等牲畜杖刑七十。
肖卓轩马、驴未死,贼人减刑五十,杖二十。郭夫人贵重之物……杖刑总计四十五,贼人可有异议。”
那些人这才把那破布拿了,张洁瑛已经失控,对着张锦儿骂道:“张锦儿,我说你怎么可能有那个未卜先知的本事,原来是因为你和古予希那个贱人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