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们。”

  “为什么？”

  “你不是都已经去见过她了吗？也就说明她的作用已经结束了，自然要回收了。”

  “你什么意思？你们不会对她……”

  “不会，我们一开始不会，现在当然也不会。我们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一无所知的人下手，这不是我们的风格，你不是知道的吗？”

  “那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该让你们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她得重新开始另一段生活了。”

  “什么意思？”

  “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听不懂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问过她的意愿了吗？即使你们什么都不做，她的生活也是每周都会重新开始的，何必多此一举呢？”

  “的确如此，但是你们去过了那里，她的生活就必须要再重新开始一次了。”

  “就因为我们？”

  “对，因为你们。你们想要知道一些答案，我就给你们答案。但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也是，她也是。”

  “可是，她是无辜的。你们没必要这么做，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必要的，因为她已经被你们知道，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暴露了秘密，所以，她必须要被重启。”

  “你们这么做不觉得很残忍吗？”

  “残忍？那你知道如果我们不这么做的话，结果是什么吗？”

  “是什么？”

  “那么需要消失的人就会更多，包括你们几个。只是让她重新开始生活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总比让她死亡要好，虽然这是最快的解决方法，但是却是最不屑的方法，牺牲她一个，或者你们几个，你觉得哪个更好呢？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苏已然沉默着，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守住那个秘密的最好方法。

  “所以，事情到此为止，你们也不用费劲去找她了，因为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做得会有多干净，不会让你们找到一丝线索，即使找到了，也会被我们立刻消灭，所以，什么都不要做，否则，你知道结果的，我们会去找你们的，那样可就不好了。你就永远也见不到你最爱的锦瑟了。”

  “你……”

  “好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也到了你该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你可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约定的。”

  “我没忘，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苏已然虽然不甘，但却无能为力。

  “庄晓梦，你们都见过了吧？感觉怎么样？”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卖关子了。”

  “我已经说了。”

  “什么？”苏已然反应了一下，迟疑了，“她可是你的女朋友。”

  “那又怎么了？”

  “你不会从一开始就在做着这个打算吧？”

  “你以为呢？不然你以为她存在到现在的价值是什么呢？”

  “你怎么不自己动手？”

  “你怎么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原因呢？”

  “这个不是你们最擅长的吗？自己去找，然后解决。”

  “这就是上次将她保护起来的原因吗？为了留到现在？”

  “一个东西就该有她存在的价值，她就该在合适的时候出现，否则她就不该出现，你说对吧？”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你可以先去做，看你能给我什么样的结果。”

  “你就不能说明白点吗？”

  “你之前做事也需要有人一步一步指引你吗？那么组织养你们那么久，不是白养了，并且你还是ACE，别让我失望。”

  “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好的吗？”

  “当然，不是她，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既然你主动联系我了，当然得给你个机会。”

  “你……”

  “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了很多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挂了。”

  “最后一件事。”

  “说。”

  “庄晓梦是不是也失去了一部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