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镜闻来了些兴趣,到底是什么惩罚让他如此害怕,容衡玉看着也不像凶残之人。
不过……
面若观音,心如蛇蝎,也不一定。
面对他的哀求吗,容衡玉却未丝毫松口。
“绝无商量,去领罚,还有,日后尊我为王夫,莫要再唤公子。”
纳兰镜闻看得无趣,转身离开,容衡玉望着她的背影,将红云唤了进来。
红云进来后,看到地上跪着哀求的清徊,眼神闪了闪。
“王夫,您唤属下有何事。”
“清徊对王爷不敬,带下去领罚。”
红云猛地抬头,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却在触及容衡玉冰冷的面庞后,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是,属下遵命。”
她上前提起清徊,后者害怕地大哭,“公子,清徊真的知道错了,求公子饶清徊这一次。”
容衡玉没有搭理他的哀求,头也不回地追着纳兰镜闻离开的方向而去。
清徊彻底面如死灰。
纳兰镜闻倚靠在床榻上,随手抽了本容衡玉的书来看,听到声音头也没抬。
一具馨香的身体覆上,抽走了她手中的书放在一旁,趴在了她怀中。
“王爷可是在生气?”
温香软玉在怀,纳兰镜闻却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生什么气?”
“清徊不懂事,臣侍已经罚他了。”
纳兰镜闻将他从自己身上拉了起来,眸光定定地看着他。
“什么惩罚?”
容衡玉莞尔,那双凤眸却黑沉,看不到底。
“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小惩戒罢了,还是不要污了王爷的耳朵。”
若当真只是小小的惩戒,清徊岂会害怕成那个样子,之前他对上自己也是毫不害怕的。
“你那小厮跟了你如此久,你也舍得?”
容衡玉闻言,只是轻笑一声,拉住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腰。
“左右不过是小厮罢了,跟在我身边如此久都学不会看人眼色,没一点眼力见,也是臣侍失责,自当惩罚,若实在是不听话,也没有必要留着,杀了便是,不是吗?”
“王爷是臣侍的妻主,对您不敬,便是对臣侍不敬,臣侍的身边不需要这种人。”
纳兰镜闻盯着他,而容衡玉却是笑得坦然,大大方方任她瞧。
“你突然如此转变,倒是让本王有些不适应。”
“不是王爷说的吗?要臣侍认清自己的身份,您是臣侍的妻主,有何不妥?”
纳兰镜闻的手在他腰间揉了两把,道:“那若是本王有天也如此,你是不是也要将本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