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们就别想了,人家可是先天灵根,那施展的术法比咱们厉害,也是情有可原哦~”
“切~先天灵根怎么了,不过就是修行快一点,领悟能力高一点,和符咒又能有多少关系?”
“哎,难不成是邵华师叔怕他比之不过,偷偷塞给他的,好让他赢得竞技?顺理成章的获得镇神困灵锁?”:此话说完,场下一众弟子开始沸腾起来。
“内幕”
“内幕”
“内幕……”
……
“人啊,就是见不得他人好,他人发达了,说人运气好,他人能力强,说人有靠山,别人背地里的努力,他们却是视而不见,羽朗啊,日后万不可变成他们这般,你可明白?”看在眼里,声入耳中,刘寒锋拉着羽朗小手,平静的说道。
虽然场下喧哗,但刘寒锋的声音却是清晰非常,听完刘寒锋讲说,羽朗朝左上方微微抬头,明眸闪动地看了看刘寒锋,郑重点头应了一声:“嗯!”
同一时间,竞技场正北方高台之上,一众内门长老及真传弟子也开始议论起来。
“师兄啊,这张聚火符的威力,还真不像未入筑基境的弟子能练就的,难不成还真是你送他的不成?”端坐在邵华真人身旁左侧的一名内门长老狐疑问道。
未等邵华真人开口,其右侧端坐的另外一人抢先说道:“我说宋老头,你好歹也是金丹修为,一门长老,怎么说起话来,都不动动脑子呢?咱们邵华师兄可是金丹后期,莫要说由于避嫌不送,便是真要送符给他弟子,也绝非这等威力啊?”
听到这话,那左侧姓宋的长老有点吹胡子瞪眼起来:“你个马老头,好死不死的你说些什么浑话,什么叫我不动脑子,倒是你,一天跟个哈巴狗似的围在邵华师兄面前,吆五喝六,你以为你是谁啊?”
听完这话,那方才替邵华说话之人顿时火冒三丈,正当要拍案而起,辫个输赢时,邵华突然开口:“二位师弟,切莫大动肝火,那符咒非我所赐,只是这孩子天生聪慧,修行起来也比他人要用功,那聚火符是他自己练就的,万万不可再胡乱猜测。”
听完邵华讲说,二人这才平息,互看一眼,冷哼扭头。
台上,不过方才一会儿功夫,此时的胡曼莎已被天火攻击的节节败退,落地即闪,周身上下,也多出了数道被烈火焚烧的痕迹,果真是个灰头土脸,上蹿下跳。
辗转腾挪之际,胡曼莎愤愤不平的开口说道:“师兄未免欺人太甚,说是点到为止,切磋比斗,你怎能下此毒手?”说话间,又是一道天火自其头顶降落。
闻听此言,姜远冷笑一声,双手继续操纵着天火,不屑说道:“师妹,比斗历来各有损伤,你也休要拿话讽刺,出手不留情,留情不出手的道理,你可比我懂!”言下之意,是暗指此前凌天华与其对战的那场。
都是心明眼亮之人,岂能看不出对方心中所想。
在此危急关头,之所以胡曼莎还有功夫发声说词,一是想扰乱对方攻击路径,好让自己有可乘之机,二是想借用身份上的差异使场下众人为其鸣说不平,女子本弱,与其对战却毫不留手,旁人看在眼中,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只可惜道德只能绑架有道德的人,而对于没道德的人,纵然你说的天花乱坠,他也不会对其动摇分毫。
见计谋不成,胡曼莎方寸大乱,脚下一滑险些脸面着地。
不过好在常年的修炼,使其多出不少随机应变的能力,顺势空中转体,稳稳当当的落在地面上。
刚一落地,未待其有喘息之机,又是数道天火降下。
见三道天火成夹击之势,朝胡曼莎一齐袭来,瞬时间,场内场外一众弟子俱皆目瞪口呆起来。
都以为胡曼莎定然必败无疑之时,千钧一发之际,其周身却突然泛起了护体金光。
天火攻来,撞在金光之上,只稍一触碰,天火就被反弹回去,直直的冲向竞技场上方的赤云之中。
见此情形,场下众人再度震惊大叫起来。
“这是?……金钟罩?”
“不会吧,这虽然像钟,却又感觉不像钟,这究竟是何功法?”
“什么功法,这分明就是法宝,难不成胡师姐已经练出了本命法宝?”
“这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未入筑基的弟子修炼的功法啊?难不成胡师姐她偷学禁术?”
“不可能,就算是禁术,没有深厚灵气的加持,也没有这般威力啊?”
……
有说功法的,有说法宝的,有说禁术的,场下一众弟子又是不明情况,胡乱猜疑起来。
再看台上,但见金光成铃形虚影,将其周身覆盖,铃形虚影之内的胡曼莎口吐鲜血,面容扭曲,眼光毒辣,死死的盯着对立自己的姜远,心中怒骂道:混蛋,若非师尊给的护体金铃,方才只怕凶多吉少,混蛋啊,逼我用出保命法宝,你 找 死!
此时的姜远,还在手掐指诀,站立不动,目光呆滞的看着对面的胡曼莎,大有不解之色。
不等姜远回神,胡曼莎抓住时机,踏地借力,凌空跃起,立于空中两丈之处,手中双钺交叉头顶,全身灵气灌筑其中,口中大喝道:“十字,雌雄斩!”杀招,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