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个黑影坐在了张良弼面前。只听一个声音传来,还是那个声音,它好像在张良弼的耳边响起一般。
“我们喝茶,聊聊。”
而那杯给张良弼倒的茶水,居然自动飞到了张良弼的面前。它悬空着,张良弼只好拿着喝了一口。
等到他将杯子放下,那个声音突然传来问道:“你是镖局的镖师,主要职责就是护送镖物。我不问是何人找你的,但问这镖物是何物?”
张良弼闻言,立即回答道:“是一段文字。”
“呵呵,你这话糊弄其他人可以,我不行。”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一段文字,你可以忽悠其他人。”
张良弼听到这话,他的额头上的冷汗直流。而那个黑影,居然可以喝茶。
等到黑影将茶杯放下,说道:“时间到了,你还不说,莫要怪我了。”
话音刚落,张良弼突然觉得腹内似乎有千万条小虫在撕咬自己的内脏一般,他痛的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很快,张良弼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立即说道:“我说,我说。”
几乎是一瞬间,张良弼的肚子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这时,他开始有了其他的念头。
他说道:“就是一段文字,我可以念给您听。”
岂料他话音未落,肚子再次疼痛难忍。而且这一次,比上次还要疼痛。而且他的嘴里,吐出来黑色的淤血。
张良弼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开口求饶道:“放了我吧,我说,我说实话。”
这次,算是不怎么疼痛了,但是腹内还是多少疼痛些。那个声音这时传来,说道:“你还是说实话,免得再次疼痛。再次疼痛,我保证你死的很惨。”
“好好,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张良弼爬到了桌子旁,坐在了凳子上,说道:“我,我是受了岭南镖局总舵的委托,去往河西鸣沙镖局总舵去拿这次押运的镖物。因为我的任命已经下来,这次走完镖后就任职河朔郡分舵堂主。”
“说重点。”
“好好,我说重点,我说重点。我到达敦煌郡时,天色已经黑了。敦煌郡风沙大,天空被黄沙掩盖。我进入鸣沙镖局总舵时,是一位镖师叫廖承德的接待的我。他给我讲述了这次走镖的重要性和注意点,就让我喝了一杯温酒。我喝过后,就睡着了。然后等我醒来,他们说镖物放在了我身上了,让我即刻启程去往河朔郡。”
“到底是何镖物?”
“我。我实在是不知道啊。我也是糊里糊涂的出发了,然后骑马沿着河西道一路走来。到了河朔郡时,才有人告诉我,我这次的镖物是一段文字。所以,我才告诉大家是一段文字。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张良弼话音刚落,那个黑影突然消失了。
紧接着,黑影突然出现在张良弼身后。张良弼此时惊吓不已,几乎全身瘫痪。
只见那个黑影面部突然传来声音说道:“看来这镖物就在你的身上,没有办法,今日你是活不成了。”
但见黑影一下子进入了到了张良弼的身体内,那张良弼立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出不来气息。很快,他的眼睛翻白,没有了气息。
只见他浑身衣服突然被什么东西点燃,然后他赤身裸体被大火炙烤。而他的后背,慢慢的浮现出来一幅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