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之前的神魂受损才会导致部分记忆缺失。

这样的暗示不止说服了被封印了记忆的他，甚至还说服了夏未至和付诗两师兄弟。

还有无缘无故突然昏迷的吞吞，之前它昏迷的缘由也变成了受魔气的影响。

就这样，偶尔的小露馅也有了合理的缘由。

但之前也说了，命运早就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应有的结局。

九十九方试炼秘境，其中有一方对师兄妹三人来说是十分特殊的。

依旧是和以往试炼秘境一般无二的城池。

但城门口牌匾上那古朴的大字，却是一行人再熟悉不过的——「玉虚」。

这座城池中的魂体和玉虚门之间必定有什么关联。

这是他们看见这个名称后，第一时间生出的想法。

而这样的想法也很快就被证实。

他们才出现在城门口，便有守门的魂灵迎了上来。

“几位请随我来。”

那魂灵是个圆脸女修，那一身的道袍明明就是玉虚门内门弟子道袍的样式，还是和如今一模一样的样式。

还有那腰间挂着的令牌，也和如今的玉虚门内门弟子令牌一模一样，甚至是手上的法器，腰间的装饰品，也是时新的样式。

……

不止是她，城中的魂灵都是如此。

一时之间，师兄妹三人只觉有些错乱。

仿佛这里并不是个封印了几十年的试炼秘境，而是如今的玉虚门的某一处的据点。

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疑惑，那女修忍不住露出个笑容来，不过她也不多解释，只道：

“随我来吧，一会你们的那些疑惑便会有答案。”

和善又熟悉的眼神。

就像是在看一群年幼的晚辈。

可不是晚辈吗！要是真相和他们心中猜想的一样，那对这些魂灵而言，他们都只是晚辈而已。

师兄妹三人忍不住有点面面相觑，但对女修的提议，却都没打算拒绝，依旧是年纪最大的夏未至最先开口：

“前辈，不知要带我们去哪？”

那个女修倒是颇为耐心，笑着道：

“去见大师兄和大师姐。”

大师兄和大师姐？夏未至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玉虚门历代真传第一人都会被称作大师兄又或者大师姐。

嗯，他们这代比较特殊，有一个大师兄又有一个大师姐。

但大部分时候，每代真传都只会有一个领头人。

等等，大师兄和大师姐这个称呼是什么时候遗传下来的而呢？夏未至忍不住在脑海中回想起来。

突然，曾经看过的某些资料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

好像，这个称呼便是来自第六代真传。

他记得那记载中是这么写的：

「为感念庄奇楠和春雨辞，特保留玉虚门真传弟子中大师兄及大师姐的称号，以告诫后人，勿忘先辈之奉献。」

至于到底是什么奉献。

夏未至正准备继续往下回忆，女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请随我来。”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说这话了，再耽搁下去就太过于失礼，他立刻将发散的思绪收了回来，朝着女修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晚辈礼，然后才道：

“还请前辈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