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巷尾,四处流言蜚语,人心惶惶。
官兵们也是议论纷纷,各怀心思。
黄祖府中,气氛更是剑拔弩张。
“混账!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造谣生事?”黄祖勃然大怒,一掌拍碎茶盏。
“主公息怒。”苏飞在一旁陪着小心,劝慰道:“眼下当务之急,是要稳定军心民心啊。”
“哼!稳定民心?稳定军心?这样的下去陈翊什么都不用做,我这江夏就要拱手相让了!”黄祖冷哼一声,眼神阴鸷。
“来人,只要还有讨论者,格杀勿论!”
“喏!”众将领命而去。
黄祖阴恻恻一笑:“陈翊,你别得意太早。我黄某人岂是轻易能吓倒的?”
他抚掌大笑,笑声在大殿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苏飞却是摇了摇头,不过黄祖正在气头上,他也就没有开口。
城外,陈翊却是从容不迫。
他端坐帐中,静候李三传回消息。
“启禀主公,黄祖已经严加防备,但军心民心已经开始动摇了。”王勇匆匆赶来禀报。
听闻王勇的禀报,陈翊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很好,看来我们的计策已经初见成效了。”
陈翊沉吟片刻,又道:“不过黄祖此人老奸巨猾,恐怕不会轻易上当。我们还需再加把火才行。”
他转头对王勇吩咐道:“你立刻传令李三,让他继续散布谣言,煽动民心。就说黄祖已经秘密派人去联络董卓,准备献城投降了。”
“喏!”王勇领命而去。
陈翊踱步沉思,忽然灵光一闪。
他唤来郭嘉,低声说道:“奉孝,我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郭嘉眼前一亮:“主公请讲。”
陈翊凑近郭嘉耳边,轻声说道:“不如我们派人在城中大肆收购粮草。”
“这样一来,百姓们必定会认为黄祖要逃跑了,更加人心惶惶。”
郭嘉闻言大喜:“主公此计甚妙!不过......”
他话锋一转,又道:“黄祖府中戒备森严,我们的人恐怕难以混入啊。”
陈翊微微一笑:“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自有妙计。”
他走到帐外,望着远处的江夏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就在此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禀报道:“启禀主公,我们在城外抓到了一名可疑的渔夫!”
陈翊闻言一愣:“渔夫?带上来我看看。”
不多时,士兵押着一名衣衫褴褛的渔夫走了进来。
那渔夫一脸惊恐,不停地磕头求饶:“大帅饶命啊!小人只是个打鱼的,不知犯了何罪啊!”
陈翊仔细打量着这名渔夫,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狐疑地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我军大营附近?”
渔夫战战兢兢地说道:“小人...小人只是想多打些鱼,好养活一家老小啊。没想到误入军营旁边,还请大帅开恩!”
陈翊眯起眼睛,沉声道:“你可知道,现在城外戒严,所有百姓都不得随意外出?”
渔夫闻言一愣,支支吾吾道:“这...这小人知道啊。小人走的水路,为了追那些鱼儿才......”
陈翊看着渔夫慌乱的神色,心中越发怀疑。
他转头对王勇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仔细搜查一番。”
王勇会意,立即带人上前,开始搜查渔夫的身上。
渔夫见状,顿时慌了神:“大帅!小人真的只是个渔夫啊!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这些百姓吗?”
陈翊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渔夫。
突然,王勇从渔夫怀中掏出一块令牌,脸色一变:“主公,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