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开过飞行班,大家都去上过课,当时我们叫叶老师,可惜我们都不是那块料,课也就被迫中止,我们自觉有些对不起叶老师,也不好意思叫叶老师了,因此用叶师傅来称呼。”
“行吧,对了,如果她回来记得让她来我这一趟。”
“是,大姐头。”
断掉通话,李月看到一旁的白雪憋着笑,纳闷地道,“你咋啦?”
“我只要一想到别人叫你大姐头就想笑,很像黑涩会的混混头子一样,可你的样子又一点都不像,那种反差感让我忍俊不禁。”
“好啊,竟敢看我笑话,罚你帮我搓背。”
“来就来,谁怕谁。”
李月定制的大浴缸有了用武之地,她还是知道怜惜白雪的,没有对其进行太多复杂的操作。
哪怕把光溜溜的小白兔抱回到房间里,白雪主动求欢也被她义正言辞的给拒绝了。
“我知道你现在食髓知味,可是你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你不疼惜,我还疼呢。”
“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次日一早,李月是在白雪的挑逗中醒来,那一刻,无需多言。
忍了一天,又菜又爱玩的对手又主动寻衅滋事,一场新的战争在李月的主导下再次爆发。
与先前不同的是,李月并没有将白雪杀得丢盔弃甲,主要是她觉得不能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床第之事上。
她倒是非常愿意,只不过白雪的身体不允许她无尽索取。
“起床啦,小懒猪。”
下床穿戴完成的李月看到某人仍没动弹,照着被子的隆起处就是一拍。
“好啦,知道啦。”
白雪从零到有的穿衣服,李月不是一次看,可懒洋洋的白雪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李月蠢蠢欲动。
更令李月受不了的是,白雪不知道在哪里习得像模像样的抛媚眼和勾手指,这能忍?
“是你自找的。”
去它的休战,年轻人就该多运动,让休息见鬼去吧。
不出意外,两人又是一天下不了床,认真算起来,白雪接近两天多几乎没接触过地面。
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不行,我们不能老是这样子,实在是太乱来了。”
第三天清晨,李月痛定思痛,无论白雪如何挑拨都不为所动。
“什么叫乱来啊,伴侣间一起做喜欢做的事,不是人之常情吗?”
“这……”
李月想要用白雪身体扛不住为由进行反驳,仔细一看,白雪精神满面、容光焕发,哪里有半点疲态。
“我觉得吧,你说得对,这是有益身心健康的好事,既然你爱,我也爱,那就该继续进行下去。”
“德性。”
第三天,白雪的脚丫子在接触地面几分钟的时间里又再次与地相离,这一别,就是一整天的时间。
到了第四天,李月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白雪愈战愈勇,完全不像第二天那样会产生疲惫。
“你有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什么不对?我好得很,我从未感觉过如此之好。”
白雪给李月的感觉很像是回光返照那种焕发最后一春的状态,李月内心一紧。
“哎,你干嘛?”
“去看医生。”
“啊?你生病了啊?”
“不是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