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头上的东西,阮青青在心里合计一番后便气势汹汹地往李翠花家的方向冲去。
刚好在路上碰到悠闲的她,阮青青一点都不客气,一把将她冲倒在地,骑在她身上,对着她就是一阵狂揍,重点招呼她那张臭嘴。
“叫你这张臭嘴到处泼我脏水,真当我们好欺负的是不是?想怎么泼脏水就怎么泼,是不是?”
“诶诶,你这丫头怎么随便乱打人呢!”
李翠花的丈夫阮大优被阮青青地彪悍的样子吓得只敢在旁边喊话。
“我随便打人?她没到处泼我脏水我会打她?只许她嘴巴到处泼我脏水,就不许我教训一二?真当我一家子好欺负是不是,想踩就踩?”
“这这,有话好说!”阮大优咽了咽口水劝道。
“她这张臭嘴是能好好说话的么?”
阮青青头都不回,一边打一边反驳。
附近听到动静的村民陆陆续续地跑过来围观,看到这场景,个个都倒吸了口凉气。
李翠花虽然没有怎么下地,但是也是长得白白胖胖的。
而阮青青因长期吃不饱,瘦瘦弱弱不说个子也矮。可这瘦瘦弱弱的将腰粗体胖的按在地上打,且得人家毫无还手之力。
这就已经够令人惊讶的了,更别提李翠花是个成年人,阮青青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这阮老四家的大丫彪悍呐!十岁的丫头竟然能吊打李翠花那个嘴碎的!”
“看着,我都觉得解气,这李翠花早该要被人收拾一番。平日里就爱添油加醋地到处搅事。”
“对对!我也觉得解气!”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在旁边议论开来。
阮大优气得脸都绿了。
“族长来了,族长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
“怎么回事?”
阮家族长是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的老头子,他这一嗓子吼的中气十足。
阮青青也顺势起来,走到族长跟前解释。
“族长爷爷,这个婶子到处造谣我勾引人,我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呢!她这般造谣跟杀人诛心有什么区别?
我不好好教训到她学会闭嘴,任她造谣下去,到时候气到我娘怎么办?我娘可是双身子的人,气出个什么好歹,谁能担得起责任?
再者诬蔑张口就来的,这种风气可不好,败坏了咱们阮家祖宗的脸面,丢的是我们一族人的脸!”
阮青青说的条理清晰,头头是道。没人能挑出错来。
那边李翠花被她丈夫扶起来后,想在族长面前辩解什么。
奈何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嘴巴一张脸就疼,最后她勉勉强强地吐出一句,“族长,她打人!”
惹得旁边的人大笑不止。
“好了,阮老四家的大丫你也别再打人了。阮李氏你这张嘴再随便乱造谣,族规处置!我们阮家没有你这样嘴巴坏、心思毒的妇人!阮大优,回去好好地管束你媳妇!否则别怪族法无情!”
阮族长将两边都敲打一番,敲打得孰轻孰重,大家都心照不宣。
不过阮青青彪悍之名从此闻名于整个枣子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