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待会儿就去通知。”阮世平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阮青青跟着阮世平一起来到关押放蝗虫的一群人跟前。
她什么话也没说,上来就一把刀“唰”得一下丢到他们跟前。
亮光一闪,他们被吓得尖叫不已。
“啊!杀人了!”
“饶命!”
“我下次再也不鬼迷心窍了!”
“说说,是谁指使你们的?”阮青青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漫不经心地问。
“我们不知道。”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或者你们需要我用刀子给你们回忆回忆?”阮青青懒得废话,拔起刀子,朝他们挥了挥。
那些人虽被绑着,刀风扫过时,他们本能地不住往后仰。
“我说,我说,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有人唤他东家。”有人经受不住恐吓,招了出来。
“光这点可不行。”阮青青不满意地摇了摇头。
“可我们只知道这些。”
“行!那就见点血吧!”阮青青说着就拎着刀子一步步地走近。
她的步子走得很稳也很缓慢,但是在那些人的眼中,阮青青的每一步都是他们的催命符。
最终有人承受不住压力崩溃地大哭。
“我招,我招!那人是清平镇上好运来赌坊里的东家,手上好拿两颗钢珠把玩。”
“好运来赌坊的东家?”阮青青万万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答案。
“不错,我曾远远地见过他一眼,当时印象极其深刻,所以才敢作如此猜测。”那人恨不得将脑袋钻进自己的胸口里去。
“因着什么事让你印象深刻?”阮青青没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镇上周财主的小儿子不仅仅一无所成,还被人撺掇着去赌。这一赌就赌出事来了,不仅只檐片瓦都没给他们留,还给周财主招了巨额债务。
当时好运来赌坊里的东家亲自携人冲到他们家,拿着周财主小儿子按过手印的借条递到他跟前,让他们还钱并腾出房子来。
他那一脸冷酷而又狰狞的面目让我记忆犹新!”
“嘶!周财主家里可是有个在京城当大官的人。他们也敢?”有人纳闷。
“正是因为家里有当大官的才要东家本人亲自上场催债!”
“把他们送进衙门里吧!”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阮青青冲吴小六他们挥了挥手。
“饶命!姑奶奶饶命!我们都招了,怎么还要送我们去衙门?”
“你们不会认为,只要承认错误了就不用为自己所做的坏事而付出代价吧?”阮青青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