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遮住了容易危险的美颜,朝自认为不怀好意的殷罗大指特指,“你你你变态啊?你再看我家阿庸一眼,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紫樱的眉头从适才起身,就没有松开过,不知话向何时谈及到变态去了,但看到某人的脸色明显是气得发紫,她只觉有些好笑。
这种好笑,似乎还能持久,让人回味起来,没有一丝嘲讽,仿佛是将整个心浸在日光里,暖意洋洋。
她并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脸上多了一种表情。
殷罗并未察觉炙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过,他只知道,叶漓语出惊人,算是真的把他得罪了。
“你!你也知道我是鬼王,本王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好歹阳气也有,至阴之法那是将恶念阴气炼化纯净,你别不懂便胡言乱语好吧?”
“他,本王还瞧不上呢!再说了,麻烦你搞清楚,治寒毒的人是你,我与他……亏你,亏你想得出来!”
阿庸听此,只觉脸皮被扒得透彻,两次的脸红都莫名献给了眼前的人,一次又比一次强甚百倍。
但他却异常坚定地握紧了叶漓的手,“若真如此,我宁愿一死。”
“……”
叶漓指尖捏紧了眼眶。
真的是无语了,怎么可以把扯到这么离谱了?
话说,这阴阳调和对她们两个欲成婚之人来说,显然是自然而然且必然之事,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但她好歹是个姑娘家家的,纵是一向大胆,也难免说不出口。
而殷罗又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总是针对她们俩,根本不给机会下台就算了,也没有有用的建议,生的气完全就是多余至极。
“行了,我们意已决,你就别再添乱了,老伯的提示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而如今,也是我们也是束手无策了,无论如何,这都是最好的办法。”
说着,叶漓拉起阿庸的手便往门外走去。
然而,一个身影先她们一步,现于门前,俯首之际已贴心地把门敞开。
“仙尊,你们是否需要紫樱帮忙?”
叶漓险些摔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啊!不是!谁谁说我今日要治,治毒了,改日,改日呵呵!”
紫樱还是那副踌躇的模样,干脆伸出手臂挡了起来,不为别的,只因有着让人觉得不合时宜的忠心耿耿。
“下凡之前,仙帝便叮嘱我,仙尊有难,紫樱需同受,如今我帮不上您已是万分愧疚,何况,血脉之事关乎三界安危,事不宜迟,还望您尽快驱除寒毒,为早日能斩杀妖魔,为三界除害!”
见过催人投胎已是恶毒无比,没想到,现在的世道竟这般新奇,哪有催人尽快……
这又不是赶鸭子的事,哪能急得来?
叶漓很少与他人争论得脸红,于是嗓音拔得响亮,“你别以为你是仙帝的暗卫,就,就能拿三界的安危压我,而且,仙帝让你听命于我,我说了改日就是改日!身子还是我自己的,我能不珍惜么?”
紫樱顿了顿,还是依依不饶,“那我,便在门外守着吧。”
“……”
“打住!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门外!”叶漓直接指着她的额头,收回时还比了个拳头,一副‘若你靠近我便揍死你’的模样。
半晌。
一女子飘着飒爽的英姿,俯瞰一屋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