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敲了几下等待了片刻无人开门,她准备回去先把电闸关了,别到时候害的对方进不来。
刚转身,身后的门开了。萧鹤川面色疲惫的推开房门,头发有些凌乱,似乎是刚刚起床的模样。
他穿着单薄的卫衣,面色有些苍白,脸颊有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你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苏时锦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
"听到你敲门,怕你久等。"萧鹤川的声音依然清冷,带着一点沙哑。
"这冰天雪地的,讲究那些干嘛。快进去快进去。"
"不然苏小姐进来说?"萧鹤川侧身示意。
看了一眼对方的脸色,苏时锦走了进去,还是别让对方吹冷风了。
1802的客厅布局很简单,说简单都是含蓄的了,甚至可以说空旷。
除了一个壁炉一个沙发一张桌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一点人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如果不是1802在她身边站着,这里都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我本来是准备告诉你,大门我准备通电,怕你误碰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看着好差。"她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对方的面色。
"有一点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不会耽误下午的练习。"萧鹤川站在一边,从她进来眼神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你都这样了,还练习个什么劲啊,也不差这一天。"苏时锦伸手尝试性的想触碰对方的额头试试温度。
萧鹤川没有抗拒,配合的低了低脑袋。
额头入手滚烫。
女子的手抚上额头带着一丝凉意。
他抬眼看着女子眼中有说不清的情绪翻滚。
手抽离,他掩下自己的眼神。
"你吃药了吗?你烧的很厉害。"
"没有。"他摇头。"没事我睡一觉就好。"
苏时锦只当他是没有药,准备硬扛。
"那吃东西了吗?"
"还没。听到你敲门才起来。"他说的轻飘飘的。好像病的不是他一样。
"那你先躺下休息,我回去取点东西就过来。"
"等下苏小……苏时锦。"他喊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苏小姐被他憋了回去。
"钥匙你拿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递到她面前。
"啊?"苏时锦懵了。
"钥匙,我怕你等下敲门我听不到。"他语气认真的说着。
"你就不怕我半夜过来抢了你?外面都什么样子了,你不知道吗?"她怎么突然看不懂对方的路数了。这是哪一招啊。
"你要什么直接说就行了,我给你送过去,不用半夜过来,天冷,晚上不要出门。"他很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
苏时锦一噎。天呐,这是谁家的教出来的清澈愚蠢的大学生?
亏她以为他是个不简单的。
"行了行了,你去躺下休息,我等一会过来,难受你就再睡一会。"她拿过钥匙,转身离开。
她本不想管他死活的,但是摸到那个滚烫的额头,就心软了。算了算了就当看在他以后要教自己的份上吧。
在衣袖中原本镯子留下的粉色印记突然闪烁了一下。却无人知晓。
回到家里她从空间里翻出了退烧药,消炎药。
又用保温饭盒装了一份小米粥,两个水煮蛋,一份凉拌土豆丝,将半个苹果切成块。想了一下又用兑了灵液的矿泉水冲了一杯蜂蜜水。
苏母见她一进屋就在收拾东西,凑了过来。看到桌子上的退烧药,连忙摸了摸苏时锦的额头。
"锦锦,你生病了?"
"没有妈。"她拿下妈妈的手掌"是萧鹤川病了,烧的有点厉害。"
"那就好那就好,你没病就好。"苏母松下一口气。"不过你怎么会想着给他送东西。我们家和他不是不怎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