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月你脑子被驴踢了,我何时要帮你?你在痴心妄想什么呢,这还没到睡觉的时辰,这美梦就开始了啊。”
“姐姐此言何意?”叶舒月还在装傻的问道。
谁知下一刻,叶晚秋手里的石子便扔了出去。
迅速朝着叶舒月奔去。
一颗颗全数砸在了她头上。
“哎哟,姐姐,好疼。”
疼?你还知道疼啊?
我看你是皮痒了,给你挠挠。
叶晚秋双手环胸,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妹妹也真是的,逸王又不在这,你这茶味倒也不必如此浓郁。”
这话她
没听懂,却也不敢过问。
她知道,这话一定不是好话。
“放肆,你.......”镇北侯正呵斥。
叶晚秋掏了掏耳朵道“行了,别整日在那放肆放肆的,不放肆我也放肆这么多回了,父亲还是想想该如何处置眼前这个荡妇吧.......”
“她是你的母亲,你简直荒唐。”镇北侯下意识的替周婉辩解。
却被叶晚秋反驳道“您说您一把年纪了,也真是不容易,妻子都偷人了,还不敢处置啊,父亲是在忌惮外祖父吗?”
“父亲别怕呀,不过一个商户罢了,左不过就是没钱过日子嘛,苦点穷点总比绿帽子强吧?”
“再说了,父亲为官多年,贪墨了不少吧?”
既然撕破了脸皮,就没有给他们留脸面的必要。
今日的叶晚秋格外的口不择言,萧阎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仿佛是知道她心底的怨恨和苦涩。
目光从未离开过她半分。
“逆女,逆女啊,本侯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有了你这么一个逆女啊。”
“你再次胡言乱语,可有想过此事传到陛下耳朵,我们叶家会遭遇什么下场么?”
叶晚秋抬手道“哎,是你们叶家,不是我,我叶晚秋,即将成为太子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跟叶家可没什么关系,这可是父亲曾经说过的话,您忘了吗?”
她的眼神凌厉冷然,丝毫不近人情。
跟以前乖巧的叶晚秋判若两人,镇北侯被她这么一瞧。
不寒而栗,实在有股子杀意袭来。
他倒是想起以前的那个丫头,小时候也是很乖巧可爱,对他这个父亲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听话的紧。
就算知道要割血给月儿,她也从未有过怨言,甚至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连吭一声都没有。
可究竟是何时,她竟变得如此不可理喻,甚至与市井泼妇没什么区别了。
“唉,晚秋,为父深知你的委屈,可你也不能这般无理取闹啊。”
“无理取闹?”叶晚秋冷嗤一声。
“自打你们帮着叶舒月取我血的那一日开始,你们跟我便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我们有的只是不共戴天的仇怨罢了。”
周婉看着这样的叶晚秋,没有一丝觉得对不起,有的只是憎恶。
同样都是女儿,她就是不喜欢这个大女儿。
自出生那一刻开始,她对这个女儿便没什么耐心和母性。
尤其是大师来过之后,她更没了好感。
有的只是恨不得她将一身骨血还给月儿,然后去死。
“母亲一定是在想,让我早点去死吧?”
沉浸在想象中的周婉,被这么一问,一时半会没了声音。
叶晚秋却朝她步步紧逼“可惜呀,母亲的愿望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了。”
“你胡说什么?”
周婉害怕的看着她充满杀意的眼神。